哥才知道内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苏氏的阿玛得罪了人,为了保住官职,到处使银子说好话,估计是家里的钱全花光了,没法子,才从苏氏额娘的嫁妆里匀出不少东西送到宫里。
四阿哥都气笑了,“他一个广储司的郎中,先前调职还是别人瞧着他女儿有出息给她调了的,这才过去多久?就得罪人了?”
底下苏培盛暗暗叫苦,他是四阿哥身边新提拔上来的太监,本来想着好好办差事在主子跟前立功,谁知办的第一件事儿偏偏就这么得罪人。
涉及四阿哥的后院,他把头低了又低:“奴才打听到的,是有一位大人要给李格格的阿玛谋差使,正巧看中了苏格格阿玛的位置。
”
四阿哥捏了捏眉心,他听了先是生气,但是生气没多久,就意识到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能解决得了的。
一个小小的五品郎中,先是他后院苏格格的阿玛在坐,然后变成李格格的阿玛争,这种事情传扬出去,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他后院不稳吗?
光是后院里争还不够,非得把事情全都宣扬到别人耳朵里?
四阿哥越想越气,反而出奇的冷静,他看着苏培盛欲言又止的模样,猜到他后头肯定还有话要说,于是示意他继续。
苏培盛声音颤抖:“奴才旁的还没来得及打听,就听乌嬷嬷说,是,是福晋……”
“砰”一声,四阿哥没忍住还是摔了个茶杯出去。
苏培盛还跪在原地,头快要缩进衣领里头,这时候恨不能随便找一条地缝给钻进去。
他听着四阿哥嘴里念叨,倒不是说福晋,而是说福晋的那群兄弟们做事没个分寸,连这样的事情也敢插手,明知道苏氏阿玛那个官是怎么坐上去的,他们怎么也敢动?
眼见四阿哥怒气方消,即将恢复理智,自己也不用担心主子一气之下把自己拖出去打个几十大板的时候,外面来了人回话,是关于西配殿苏格格的。
苏培盛一听,就觉得这事儿要玩。
“主子,苏格格那叫人去给福晋回话,想请个太医瞧瞧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