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执安神色木然:“你站得稳吗?”
循齐反应也快,机灵道:“那就不洗,晚上洗,我们睡觉。
”
一面说一面去捧着她的脸颊,故技重施地想要吻上去,然而再度遭到嫌弃。
颜执安抵着她的肩膀,“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
身上沾了旁的女子身上的脂粉味。
“我臭了吗?”循齐纳闷一句,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闻习惯了,这么一闻也没闻到什么味道。
一个不好的想法在晕乎乎的脑袋里产生,她惊愕地看着皇后:“你嫌弃我了?”
“你看着旁的女子,看了那么久,还来质问我是不是嫌弃你?”颜执安冷笑,以指尖戳了戳她的胸口,一片柔软的,“谁的错?”
循齐怔了怔,自己没错的心思占据上风,同样以冰冷的语气回答:“你让我废后,你要离开我,谁的错更大?我只是看一眼罢了。
”
她的话无疑的火上浇油,颜执安本不生气的,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话,眼中被怒意侵占,道:“看一眼就罢了?是不是觉得你没有将人带回来便是对臣妾的恩赐?”
“什么恩赐,你、你、你胡搅蛮缠。
你两个月不理我,也不来看我。
”
循齐羞得脸色通红,但也会据理力争,“说到底就是你的错。
”
殿内无人,两人竟争执起来。
皇帝若是清醒的,绝对不敢这么做。
颜执安凝着她:“陛下要掰扯,先问问陛下为何自己伤了自己的身子。
”
循齐醉乎乎,自觉略过这件事,争辩道:“什么身子,不是我做的,你冤枉的。
”
“不承认了。
”颜执安被气笑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深吸一口气,压着怒气,不与她计较,只道:“去洗一洗,床都被你弄脏了。
”
循齐低头看着身下的床,迷瞪一句:“我在你心里,连床被子都不如吗?”
颜执安:“……”惯会断章取义。
“对不对?你就是不爱我,留在这里也是被逼的。
”
“闭嘴。
”颜执安被吵得头疼,恨不得堵上她的嘴,然而理智回笼,让她放下身段,柔声哄道:“那先去沐浴。
”
循齐呵呵笑了,面露讥讽:“不去。
你就是心疼被子,心疼床,我哪里脏了。
”
颜执安面无表情:“你浑身都脏了,眼睛最脏。
”
循齐:“你不爱我了,你走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