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秦上前一步,道:“殿下,我只是担心她罢了。
女子在这些事情上总是吃亏的。
我曾拿这药试过她,她喊一阿姐……”
“你放肆!”循齐震怒,“你怎么敢这么做。
”
季秦却笑了,神色自若,甚至朝她眨了眨眼睛,“殿下,我如今知晓阿姐是谁了。
”
是上官家真正的嫡长女上官礼!
她及时说道:“我与你说罢了,此药给你用,切勿流入旁人手中。
”
“我知道了。
你最好慎用。
”循齐心里敲着鼓,反过来看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循齐,“我倒好奇,你心中的人是谁?”
“我还真试了。
”季秦挑眉浅笑,并不遮掩,“说了你也不认识,死了好多年了。
”
循齐白她一眼,催促一声:“药给我。
”
取过药,循齐从季府离开。
刚走出坊间,恰好遇见对面一行人,她避让,对方的马车在她跟前停下。
四马拉的马车,车夫与护卫们穿着一样的服饰,车帘掀开,露出纪王的一张脸。
循齐朝天翻了翻眼睛,不得不上前招呼:“纪王叔公,这是去哪里?”
“去走走,殿下这是从哪里来的?”纪王看向她身后的墙壁,仔细想着此处有何显赫之府。
此地离宫城远,显赫的朝臣不会在此地购买宅子,相比次一等的朝臣会在此地定居。
循齐也不遮掩,直接说:“我来找鸿胪寺卿,要些女儿家玩的东西,我该回去了,纪王叔公保重。
”
言罢,她打马离开。
纪王却不肯罢休,昭惠公主狡猾得很,怎么会甘愿说出来,必然是用鸿胪寺卿来遮掩。
他唤来心腹:“去查一查,哪些大人住在附近,拟一名单,交予我。
”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属下这就去。
”下属颔首答应下来。
那厢离开的循齐万万没想到自己难得说实话,竟然被当做谎话。
离开纪王后,她就抛开了老东西,打马回府。
回到府上,她立即将药拿出来,小心地放到自己准备的药瓶里。
看着掌心中倒出来的药丸,她轻轻地吸口气,唯恐惊动了药丸。
仔细数了数后,她将药丸放入药瓶里,仔细找了找,找到一暗格,今日来不及了,明日再用。
看着暗格,循齐心里害怕又兴奋,紧张地摸了摸药瓶,试一回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