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什么?”
女帝觉得自己耳朵听错了,女儿说她喜欢女人,若是太子说的,她觉得是好事。
循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和疯子一样,喜欢姑娘。
”
源头出来了,但人死了。
女帝凝着循齐,半晌无言,在她发怒前,循齐拔腿就跑,“我去户部干活。
”
一口气跑出大殿,她笑了笑,一旁的内侍长上前拍马屁:“殿下,您怎么这么高兴?”
“没事儿,我与陛下说笑呢,我先走了。
”
循齐心情十分好,太子想成亲,就让他成亲,谁管得着他呀。
内侍长看着公主的背影,不由纳闷,她怎么时而高兴得像个孩子,时而阴沉如老者。
这个孩子,真是让人看不懂。
循齐则去户部绕了一圈,拿了些账簿回来,她看不懂,抱着账簿去找左相。
一堆账簿摆在桌上,她喘了口气,道:“左相,陛下让我领了户部的差事。
”
颜执安笑说:“太子与纪王怕是要气得半夜睡不着觉。
”
“不管他们,我看不懂账簿。
”循齐摆手,先不管旁人,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重中之重,“您教教我。
”
一旁的原浮生道:“我来,左相的眼睛方恢复。
”
“也好,劳烦山长了。
”循齐并不挑剔,都是自己的老师,何必揪着左相。
她巴巴地请教,并没有粘着左相。
原浮生见状,认真地教她。
循齐肯学,也会算术,甚至不差,但这些账簿,从未见过,不免有心无力。
原浮生博学,先从各种账目说起,抛开今日的账簿,先囊括各种类型,挨个地说。
循齐听得认真,颜执安凝着两人,长时间用眼,眼睛有些酸涩,她便闭上眼睛,静静去听。
授课一个多时辰,原浮生便停了下来,教多了,容易混淆。
声音停止,颜执安才睁开眼,吩咐循齐:“账簿放下,我先看一看。
”
“好。
”循齐有些疲惫,揉了揉眼睛,疲惫的一幕落入颜执安眼中,“累了便早些回去,我让人将饭菜送你去房里。
”
循齐看过去,左相也认真地看她,她拒绝的心思偃旗息鼓,道:“我先回去了,您也早些休息。
”
她十分守规矩,转身走了。
颜执安不由笑了,那笑容落在原浮生眼中,宠爱而欣慰。
“山长,她似乎并无那等心思。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