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想多了。
府里陡然热闹起来,人人都有赏钱,夫人一高兴,每人多发了一年的月钱,不是一月两月,而是一年的月钱,顷刻间,人人的脸上都挂了喜色。
同时,府门口开始撒铜钱了,门楼下颜家的小厮抬着一筐子铜钱,一面走一面撒,路人都跟着高兴起来。
等颜执安回府,她娘已经折腾了万两银子了。
陈卿容忐忑,原本以为女儿会说上两句,不想她只说了一句,接着说,“您去铺子里招呼一声,给巡防营五千将士每人一套成衣。
”
“哎呦,你怎么开窍了,晓得用钱给她铺路啊。
”陈卿容少不得阴阳怪气一句,“照我说,你再给他们发一月的俸禄,岂不甚好。
”
“母亲说得极是,从账上走,您去安排。
别小气,就发三月的俸禄,区区五千人罢了,颜家还可以安排得起。
”颜执安顺着母亲的意思,“您说呢?”
陈卿容怔怔,“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你发这么多钱,家里知道不说吗?”
“我的钱,我自己用,为何知会家里的人,家里的开销比我们小吗?”颜执安不以为然,“您不是喜欢喜欢撒钱?就让您撒个够,如何?”
“随你。
”陈卿容服气,“你为了你的女儿,连你自己的底线都不要了。
我去安排,你这样一来,是不是太过张扬?”
陈卿容将循齐的话照搬了过来,这么张扬不符合她女儿的性子,像是有意为之。
颜执安平静道:“就是要张扬,就是要告诉世人,我颜执安的女儿到了巡防营,那就是财神,不是陛下偏爱,而是我颜家推她上位的。
”
“你说的让我糊涂了。
”陈卿容听不明白她的话,“你不怕她树敌太多吗?”
“怕什么?有能力效仿我家便是,没有能力就闭嘴。
”颜执安神色疏冷,并不在意这些,这些钱与颜家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算了,一座矿都敢捐,几万两银子还会心疼吗?
陈卿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便道:“我去找人与城防营的人对接,三月俸禄一套成衣,我记住了。
”
先派人去和城防营指挥使对接,一听颜家发俸禄,指挥使面上的笑容止不住了,巴巴地问:“一月的?”
“三月,外加一套成衣,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