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画像一事,其他并未过多提及。
她叹道:“长大了呀。
”去年无忧无虑的小循齐已经走远了。
颜执安回屋换衣裳,再度登上马车,循齐穿了一身黑色的袍服,袖口以红线勾勒,周身上下没有一丝金线,深色显得少女成熟,沉默间陡添几分凛冽。
那个小小的循齐走远了,前年躺在床上艳奄奄一息的循齐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颜执安心生不舍,忍不住摸摸她的脸颊,对方粲然一笑,眼眸清湛,又显得可爱,
赤诚的爱
“你还小,多穿些红色,下次别穿黑色的。
”颜执安点评一句。
循齐下意识摸摸袖口,道:“我记住了,下回穿红的。
”
“真听话呀。
”颜执安摸摸她的脸颊,旋即吩咐道:“出发。
”
马车停在明月楼前,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可今日楼外看不到宾客,早就被贵人包场了。
循齐跳下马车,转身回去搀扶母亲,抬眼扫了一眼酒楼,诧异道:“包下整座酒楼得多少钱?”
“或许人家没花钱呢,一声令下,敢不从吗?”颜执安与她细说权势的妙处,“有时就算你富可敌国,没有权势,拿钱砸,人家也未必会理会你。
”
“这就是你做官的理由吗?”循齐扭头问母亲。
下一息,耳朵被揪住,颜执安不耐烦:“需要你来质问吗?我喜欢做官,我喜欢握着权柄,我喜欢有权有钱的人,如何?”
“您说得对,说的都对,我错了。
”循齐反握住母亲的手,将自己可怜的耳朵拯救出来。
母女二人一前一后进入明月楼。
进入大堂,先听到琴声,大堂中央有一座高台,台上有女子穿着异服作舞,循齐看向对方的腰肢,竟然袒露肌肤,她诧异,看直了眼睛。
颜执安顺势看过去,少不得呵斥一句:“小色胚,收回你的眼睛,没有礼貌。
”
“阿娘,她的衣裳怎么与我们不一样?”循齐纳闷,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衣,将自己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