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猜到了,颜执安惊讶,便道:“是双生姐妹,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上官礼这个名字,便是你养母的名字,而右相并无名字。
”
“所以我老师的身份是疯子的?”循齐诧异。
颜执安便将查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细细说了‘双生不详’的规矩,循齐冷笑连连,“难怪她说自己是疯子,果然是被逼出来的。
哪家如同上官府一般呢。
”
“你想怎么做?”颜执安凝着她,循齐的性子,嫉恶如仇,断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循齐耷拉着脑袋,蹭了蹭母亲的肩膀,心口舒服极了,便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做。
您让我想想,我会给她讨回公道的。
只这么一做,会将老师陷于水火之中。
”
“那你慢慢想,并不急。
”颜执安养了她一年多,已然摸透她的性子,心中多是心疼。
疯子养她十三年,多年来,两人相依如命,循齐身上一半的本事都是疯子教导的。
她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两人靠在一起,循齐伸手抱着她的胳膊,故作撒娇:“阿娘,我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很安心,很高兴。
”
眼下,她觉得心口淌过温热的泉水,整个身子都十分舒服,说不出来的畅快。
“那是因为你是我养大的。
”颜执安自己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
循齐由着她捏,“不对,我和疯子在一起的时候,就不会这么安心。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
听她说着傻气的话,颜执安并未当做一回事,女儿依赖母亲乃是人之常情。
她握着她的手,“那就永远在一起。
日后给你招个夫婿进府。
”
“我不要,我不喜欢府里多个男人晃荡。
”循齐拒绝,蹭了蹭母亲的肩膀,“疯子说,女子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见男人,便会浑浊。
”
颜执安眼前一黑,难怪循齐那么抵触男人,原来是疯子自幼教的。
她无奈道,“可自古以来,男女……”
“阿娘,您喜欢男人吗?”循齐直接打断她的话,“我真是您亲生的吗?”
她在府里没有见到任何男人的痕迹,母亲也从来不提父亲。
循齐心中生疑,就连夫人都不提,处处透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