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没有……”司马三郎急于解释,可伤处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他不甘地指着循齐:“是她、是她先动手的。
”
循齐并不畏惧,据理力争,“你先眼,我再动手,哪里错了?我可不是外间柔弱的姑娘,你的眼睛不安分,我就会生气。
”
“陛下、姑母,你要为我做主。
”司马三郎疼得脸色煞白,不与循齐争执,而是朝自己的姑母求救。
女帝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侄儿,质问他:“循齐所言,可是为真?”
“陛下,你信她不信你侄儿吗?”定国公夫人代儿子回答,愤恨道:“她的话尚可求证,可三郎的伤却是真的,就算如他所言,两府已定亲,私下看一眼有什么不对?岂可如此伤人呢。
”
“定国公夫人,您说的有理,我这个人脾气不好,我是颜家少主,我家矿业无数,并不愁嫁。
我为何要嫁给你儿子,什么叫两府已定亲,谁定的亲事谁去嫁,我不会嫁给你儿。
你若实在勉强,我倒可嫁,但是你得担心你儿子能不能活到成亲第二日。
”循齐眼眸锐利,难得出现厌恶色,“我和你说,下回再见面,我就会刺瞎他的眼睛。
”
“你太放肆了。
”定国公夫人震惊,颜家少主竟然如此猖狂,而左相站在一侧,漠视一切,丝毫没有去管教的意思。
她呵斥道:“左相,这就是你教导的好女儿?”
颜执安立于循齐身前,挡住定国公夫人的视线,淡淡道:“你儿无理在前,可见您教子也是一般,您何必来挑我的理,亲事是陛下内定,既然你儿这般品性,我颜家不会将女儿嫁给司马家。
如循齐所言,我颜家矿业无数,不求你司马家。
”
“颜执安,你欺人太甚。
”定国公夫人气得发晕,这时司马三郎终于喊出声,“娘,快去找大夫啊、我要疼死了。
”
女帝这才开口,“去宣太医。
”
颜执安轻咳一声,“我府上有女医,可借给司马郎君治病。
”
“我不要女医。
”司马三郎哀嚎一声,疼得浑身发抖,眼睛看向循齐:“循齐,我不会放过你的。
”
“放肆!”女帝开言呵斥,“你父亲如何教你的,长辈在此,你竟口出狂言,你想做什么,如何不放过她?”
颜执安凛然一笑,道:“我儿日后有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