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诧异道:“她哪里有什么不该喜欢的人,循齐良善,怕是不懂情爱一事,是不是太早了些?”
过年才十五岁,再是心急,也该晚上两年,十六、十七岁才合适。
循齐日日读书,哪里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
上官礼教导她,待她严厉,布置的课业也多,忙时至子时才歇,如此刻苦,她再去告诉她,给她定了亲事,她得多伤心。
“既然没喜欢的,那就去见一见。
”女帝习以为常,循齐的武师是她送去相府的,武师说循齐努力刻苦,日日不敢懈怠,她很欣慰。
颜执安见拒绝无果,心中冰冷,只得说道:“臣去问问循齐的意思。
”
“也可。
你将朕的意思转告她。
”
颜执安浑浑噩噩,这时才觉得自己给予循齐的承诺多么可笑,她压根无法做主,陛下赐婚,莫说是循齐,只怕是她也无法抗拒的。
她心中不甘、不敢,最后化为一抹愧疚。
陛下选择司马家,是想要拉拢司马家,定国公也是太子的舅父,若是拉拢司马家,循齐的优势立即显示出来了。
她的担忧跟随了她一整日,直到晚间回府,她一入府,循齐就迎过来,将暖手的手炉塞到她的手中。
“阿娘,你冷不冷?”
“不冷,你自己拿着。
”颜执安不肯要,塞给她手中,她又塞了回去,道:“我不冷的,你今日回来怎么那么早啊,我刚下课,你怎么就回来了?”
一场大雪包裹住京城,天地万物冰冻,脚下的地砖都比往日里硬了几分。
循齐穿着一身眼里的红色,发髻乌黑,远远去看,站在雪地里,恍若一只灵动的精灵误下山野。
冬日里天色黑得早,颜执安每日回来时天色都已黑透了,今日天色大亮,她便回来了。
“无事便回来了。
”颜执安言不由衷,想起一事,从袖袋里拿出一只匣子,递给循齐:“给你的。
”
赤诚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