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搁,我儿日后如何娶妻。
”
颜家无端退婚,旁人还会以为他儿子有什么疾病,方家可是损失严重。
可颜家没有适龄的未嫁女了。
所以,他代儿子求娶少主。
颜执安不耐,睥睨他一眼,正欲拒绝,恰好见到右相慢步而来,她故作为难道:“怕是不妥。
”
“左相,你们颜家欺人太甚!”方祭酒的声音提高了,义愤填膺。
右相听到动静,下意识走过去,恰好听到左相开口:“小女婚事乃是家中大事,我一人,无法做主。
”
循齐的婚事?她茫然,循齐才十四,都已谈婚论嫁?
这时,方祭酒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左相,您颜家无故退亲,又不是我儿之过,为何让我方家来承担损失?”
事情不对劲。
她放慢了脚步,在两人身侧停下,听到左相说:“十七身子不适,无法成亲。
”
“那就换一人!”
右相听明白了,当即转身,骂道:“方祭酒,你在国子监受人尊敬,多年来是不是忘了分寸,你儿是何人,县主是什么身份,你让她代嫁,你是将脸皮放在城墙比厚度吗?”
颜执安毕竟缺理,她不好骂人,但右相可以。
她走过去,望着方祭酒,似乎还没骂够,又添一句:“左相低声下气地道歉,缺理陪理,你的损失,可以让颜家来承担,但让一族少主嫁到你家,是不是太过分了。
”
“颜家少主惊才艳艳,陛下亲封县主,你有什么脸面要求人家代嫁?”
颜执安后退一步,成功隐退,将主场交给右相。
循齐如今是她的学生,要循齐代嫁,无疑割了她的心头肉。
方祭酒被骂得面红耳赤,憋着一口气,道:“我本好意与颜家结为亲家,欢欢喜喜地下聘交换庚帖,六礼都已走了一半,如今说身子不适不嫁人了,是不是欺人太甚?既然十七娘不合适,颜家选一个同龄人来嫁。
颜少主年岁适合,我说错了吗?”
“这么言道,方祭酒还是很有理?”右相本是温润之人,今日冷了面容,连连冷笑,道:“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颜家少女是什么身份,你儿是何身份?”
“她的母亲是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