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那么多人,自己活着,不碍社稷不碍世道,自己自在,何必想那么多呢。
”
上官礼阖眸,泪水而下,心中骤然大痛,这么自在的人是怎么说得出她是疯子的话。
她怎么会是疯子呢?
上官礼隐忍,可泪水不受自己的控住,她忍不住回首去看长明灯,泪水肆意而下,过不去了、过不去了,长姐死了,被这世道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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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休沐日,循齐被推上马车,不知去哪里。
再下车,是一小门,不知是哪里?好在是无霜跟着她,一时间,也不害怕。
一路进府,进一书房,书案后坐着一人,正是我朝右相上官礼。
她咦了一声,恭谨地上前行礼,对方说:“每逢休沐日,你可过来,你想学什么,我教你什么。
我想,你缺不是诗词文学,我教你些其他的东西。
”我如何教太子,便如何教你。
循齐闻言,不假思索道:“为何要偷偷摸摸过来?”
上官礼回答:“我与你娘不睦,若是旁人知晓,会徒生是非。
”
“好。
”循齐乖巧的点头,这些人奇奇怪怪的,分明是手握权柄的大人物,可做事十分谨慎,教她也是偷偷摸摸。
怪哉!怪哉!
循齐落座,桌上竟然没有放书本,她歪头去看,再看右相,桌上依旧空空。
右相询问她:“你以前学了些什么?”
“学得杂也多。
”循齐回应。
上官礼颔首,道:“我与你说说故事,说明帝与惠帝的事情。
”
咦,竟然说故事。
循齐立即兴奋,“好,我听。
”她最好奇的就是明帝、惠帝还有陛下之间的故事。
上官礼淡淡开口:“明帝为长,惠帝为兄,明帝出生后被立为太子,定下司马府的亲事。
”
上官礼的声音温温柔柔,吐词清晰,循齐听得很兴奋。
一日过去后,无霜又领着循齐回左相府。
如此反复,一直到了八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