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礼消瘦许多,脸色蜡黄,像是大病出缠身一般,她看向循齐,道:“我家的荷花已开了,颜少主去看一看,替我摘朵荷花来。
”
这番话明显就是支开循齐。
循齐也不傻,起身走了。
她走后,上官礼才开口,“那副画像可是循齐所画?”
“是。
你掌握了我的秘密,我心中不安,思来想去,还是得找一找你的秘密,巧的是,我就这么找到了。
”颜执安也十分坦然,“你将秘密烂在骨子里,我自然也会烂在骨子里。
”
“她人呢?”上官礼阖眸,仰首轻叹。
“死了。
”
上官礼骤然睁开眼睛,眼中是无法掩饰的震惊,“我问人在何处?”
颜执安说:“死了。
”
上官礼就这么看着颜执安,眼神从平静至慌张,最后是怒气,“颜执安,我与你的争斗,从未牵扯家人。
”
“右相,你想多了,她确实死了,但不是我杀的。
我杀她作甚?她病了,遇一庸医,将她治死。
循齐愤恨,将人打死了,事情到我这里,我这才发现了循齐。
”颜执安坦言告知。
“死了、死了……”右相呢喃两句,神色凄楚,忽而一口血喷了出来,吓得颜执安立即起身扶住她,忙道:“真不是我所为,循齐是她养大的。
她就在京城,你不知吗?”
颜执安从袖袋里拿了帕子给她擦拭血迹,可一口血出来后,嘴角依旧有血迹涌出,她吓坏了,忙去找大夫。
上官礼拉着她的手,道:“不用。
”
“好。
”颜执安不勉强,以帕子擦拭她的唇角,陡然发现一月来她消瘦许多,寝衣之下空荡荡。
吐过一口血后,上官礼的眼神很静,静到见过世间沧桑,见过万千凄楚而不改色。
上官礼接过她手中的帕子,平静道:“改日洗过再还左相了。
”
颜执安还是从她眼底捕捉到了少许悲伤,事已至此,人已经死了,还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