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不出口,而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委屈。
女儿奋不顾身地救母亲,哪里错了?
天理纲常,没有错的!
颜执安思索须臾,实在不想违心,转身进屋去了。
人走了。
循齐的希望破碎了,凄惨惨地跪在院子里,不禁真的在思索自己的错处。
哪里错了呢?循齐绞尽脑汁,未得其果。
跪了半晌,陈卿容端着药走来,看到院子里跪着的人,诧异一句:“这是怎么了?”
“陛下让人反省。
”循齐生无可恋地看着夫人,“夫人,您救救我好不好?”
“你惹陛下不高兴了?”陈卿容闻声变色了,得罪陛下可是大事,她还那么小呢。
她吩咐人将汤药送进去,耐心询问她:“你做了什么?”
循齐紧紧地闭嘴不说,陈卿容看着她的小模样,呵呵笑了一声:“你肯定没做好事。
”
“无奈而为之,我好像想通了。
”循齐后知后觉地说了一句,“我还是跪着罢。
”
她不说,陈卿容越发好奇,让人去找了把伞,遮在两人头顶之上,她搬了个凳子过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跪。
“你与我说说,你怎么惹怒陛下了?”
循齐冷哼一声,转过身子,面对着卧房的方向,继续跪。
“小崽子,你说一说。
”陈卿容好奇死了,“你与我说一说,我便去求你阿娘,让她代陛下饶你。
”
“我不信。
”循齐不信她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看过去,“夫人,您上回说了,你畏惧她。
”
陈卿容就这么被掀了老底,羞得老脸都放不下去了,为了知晓真相,她立即胡吹:“我让她跪着,她不会站着。
”
循齐这么一听,白净的小脸上露出不羁,“夫人,欺骗孩子,天理不容!”
“你怎么那么难骗,和你娘小的时候一样。
”陈卿容陡然觉得无趣,起身进屋去了,“你自己慢慢跪,送你一把伞遮阳,不枉你喊我一声祖母。
”
循齐哭丧着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