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怎么说呢,衣裳寒酸罢了,偏偏穿得不伦不类。
”
“纪王这一手,是打了陛下的脸。
”颜执安眼神微动,“纪王这一手是防止陛下将帝位还给明帝一脉。
纪王就是不想下一位帝位由女子继承。
故而,弄个乡野之女来冒充公主。
”
“冒充?”陈卿容自己吓了一跳,捂着心口,险些喘不过气来,“竟然是个假的。
”
“假的,母亲莫要声张。
”颜执安十分平静,“你下回遇见公主,对她尊敬即可,颜家不参与党争。
”
纪王如今是支持太子的,恨不得拉下女帝,让太子早些继位,毕竟这江山是李家的,如今由司马家来做主,他岂会甘心呢。
陈卿容忧心忡忡,但见女儿安然,她也就放心了。
半个时辰后,循齐换了新衣裳过来吃饭。
一身红衣,看得陈卿容高兴坏了,道:“你阿娘不喜欢穿红的,我就喜欢看你们小辈穿红衣裳,我与你说,我过几日去赴春日宴,带你一起去。
”
“好呀。
”循齐也乐坏了,出门就不用练字了。
‘祖孙’俩都十分高兴,一个莞尔一笑,一个眉开眼笑,突然一旁的颜执安打断两人的话:“不准,循齐,你的字练完了吗?”
又来了……循齐痛苦不堪,拉着‘祖母’的手就告状:“祖母,您知道吗?她日□□我练字……”
陈卿容果断地捂住她的嘴巴,道:“祖宗,我也怕她,你别说了。
”
循齐不理解,“夫人,你是她娘啊。
”倒反天罡吗?
“是她娘又怎么样?她管着我,我有什么办法,我自己去赴宴,不带你去了。
”陈卿容心虚极了,对循齐又十分愧疚:“你自己自求多福,我帮不了你。
”
循齐:“……”
她无奈地看向颜执安,厚着脸皮上前讨好,“阿娘,我想出去玩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