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万岁爷不喜。
康熙看了一圈牌子,将成贵人的牌子一翻:“就她吧。
”
说完继续看着手中的折子,王麻子自然是积极准备,至少今儿个太皇太后那便是能交差了。
成贵人在宫中如同透明人那般,不怎么得宠,也不和妃嫔们扎堆,一向独来独往。
长春宫惠嫔听闻今儿个翻绿头牌的人后,神情恹恹,万岁爷已经许久没有来看过自已了,自从大阿哥去了上书房,万岁爷来的次数越发的少,这几个月,更是没有留宿,难不成从今以后,连和万岁爷纯盖被子都不会再有了吗?
宫中长夜漫漫,她也是个渴望夫君可以疼爱自已的正常女人,难不成要像太后娘娘那般,青砖黄瓦多少块,自已也要数得一清二楚吗?
不,她不愿,既然,万岁爷没法子主动想起自已,惠嫔突然想到青乌那日规劝自已的话,她看着帷帐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罢了,皇贵妃都能推乌雅氏上位,自已又要把那点莫须有的自尊看得多重呢?
“青乌。
”惠嫔轻唤。
“主儿,奴婢在,您可是不舒服?”青乌听到主子的叫唤,连忙从外间的铺子上起身,匆忙走进内室。
乌拉那拉氏摇头道:“明儿个你替本嫔传信,悄悄询问额娘,旁支或亲戚家可有落魄,但姿色上乘好拿捏的格格。
”
青乌一听就明白了主儿的用意,连忙点头,乌拉那拉氏本想让青乌退下,但鬼使神差之际,又脱口而出:“青乌,若是有已小选入宫成为宫女的,本嫔优先考虑。
”
青乌愣了愣,随后点头称是。
翌日,清晨。
索额图入宫面见太皇太后,一炷香后,他带着笑容离开了慈宁宫。
苏麻喇姑给主子换了一杯温茶,这才担忧道:“这,赫舍里氏是否着急了些,那位格格距离及笄还有两三年呢。
”
太皇太后叹息道:“谁说不是,可,哀家也能明白赫舍里氏的惶恐,毕竟谁能想到,旁支出了僖嫔那样包藏祸心的女人,自然是着急向皇室表露忠心的,苏麻喇姑,僖嫔身边的人打听不出更多的信息了吗?”
僖嫔为何针对贵妃,这是她在意的,倒不是说她有多么地喜欢贵妃,而是,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已的掌控,所以才想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