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来用膳的康熙,赫舍里氏进屋遣散了众人对着女儿支支吾吾道:”我瞧着万岁爷奇奇怪怪的,有些不大真实的模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卿黛有些疑惑,将儿子抱起趴在自已的身上,哄着孩子歇息。
赫舍里氏本就是个急性子,连连道:”臣服也算是和你阿玛看着万岁爷长大的,万岁爷那些铁血的手腕,注定了他就不是那种会对一个臣子过分礼让的人。
“
卿黛思索片刻,便将康熙与自已在姑姑面前结拜为夫妻,以及部分的事情告诉了额娘,赫舍里氏听完,仔仔细细将女儿从头到脚看了个遍,随即就释然了。
若是万岁爷,在瞧见女儿后还能守住自已的心,那才是不正常。
不过。
赫舍里氏随即又替女儿发愁,这往大不敬地说,往上两代,那两位宠爱的女人都是什么下场,什么后果,总之,旁人期盼着万岁爷宠幸自已孩子,在赫舍里氏的眼里,那是催命符啊!
可看着女儿入宫至今,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万岁爷独宠女儿啊。
卿黛拍了拍额娘的手道:"您怎么就慌张了,万岁爷也并没有独宠女儿,把女儿架在火上烤得打算,女儿是您一手教出来的,您还不信女儿吗?就算万岁爷愿意,女儿也会劝万岁爷打消这个念头,毕竟女儿现在有了福橘,一切都要为了福橘做打算。
”
赫舍里氏看着女儿,欲言又止,感情之事若是真的能如女儿想的那般,一是一,二是二的,那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明争暗斗。
皇帝的心思难猜,今儿个喜欢女儿,若是日后,女儿和外孙该怎么办,赫舍里氏的担忧不减反增。
可面上到底也是笑着嗯了一声,改了个话题继续聊着。
又是一年的初春,翊坤宫的宜嫔有了一月的身孕,但因害喜严重,索性只待在了正殿。
没了宜嫔时不时的来串门子,卿黛反而还觉得往日里叽叽喳喳,热闹不凡的承乾宫,当下有些冷清了。
好在,郭贵人如平常那般,每隔三天带着公主向娘娘请安。
小丫头天生胆子大,阳光又热情,还是个爱看脸的小丫头,福橘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