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薇尔的痛觉阈限向来偏低,寻常的外伤甚至不能让她那双镀银镜面般的眼睛产生半点反应,除非是咬破她颈后的腺体,强行注入大量哨兵信息素。 仿佛有人用镊子狠狠夹住她的中枢神经。 从颈三椎开始,将整条神经链抽成紧绷的琴弦,电流状的锐痛在突触间跳跃,每道神经纤维都成了高温熔化的光缆,脉冲信号在髓鞘破损处溢出,在延髓交汇处炸开硫磺色的光斑。 紧接着是肩胛骨。 成千上万的痛觉受体同时释放p物质,疼痛信号沿着脊髓丘脑束疯狂上涌,在丘脑处分裂成无数带电的银鱼,它们啃咬着大脑皮层躯体感觉区的沟回,在中央后回烙下焦黑的痕迹。 当剧痛游走到三叉神经时,她嘴里会尝到铁锈的味道,下颌骨似乎被无形的大手强行掰开,骨骼咔嚓错位,疼痛顺着眼神经、上颌神经、下颌神经,利刃般刺入脑干。
逃出囚笼,几经波折,伊薇尔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成为联邦白塔的一名向导,上班、逛街、养花、做饭……这样的生活平淡美好到几乎令她落泪。然而,她的身体出现了异常。甜腻奢靡的香气从她体内散出来,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就像千万朵蔷薇在血和肉的滋养下,氤氲出奇异的芬芳。诱人得堪称致命。伊薇尔不愿变成发情的雌兽。那群哨兵却怎么也不肯放过她,简单的精神抚慰根本满足不了哨兵们深不见底的欲望,他们需要赤裸的、深入的、黏稠的肉体触碰;需要撕烂她遮掩的衣物,露出白雪一般的酮体;需要操进她娇嫩的小穴,蛮横地撞开子宫浇灌精液。他们征伐她,毁灭她,也臣服于她。蝴蝶坠入坍缩的漩涡,潮汐锁定群星的轨迹,宇宙间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