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那场景,就一阵恶寒。 吃血,喝血,变态啊。 等清理干净,方普才说这是他昨天刚打的耳洞,出血正常,江照无语看着他,“你怎么不提前说?” 提前说她一定不会上手摸他的——简直是十级伤残的耳朵。 听着他的责备,方普耸耸肩,说忘了嘛,还不忘趁机表白,“谁让你这么好看,我一看见就什么都忘了。” 其实方普知道,只是江照的心不在他这儿,只是她不在意他,他总是把耳洞戴的满满的,让江照摸起来好玩,她来来回回摸了那么多次,多一个少一个,稍微留意总会知道。 他原先喜欢那种刚打完耳洞被她不经意折磨出来的痛。 他以为自己恋痛。其实只是恋她的在意和正视。 这种飘渺的东西,总要有其它可以感知的东西转化
2012年世界末日,江照瞒着父母背着北极狐书包来到他哥的大学接他回家。然而世界并没有末日,但江何伦理和道德已经冲破禁锢——重塑。--过生日怎么能不说生日快乐,而说【我爱你】江照克制巨大的惊惧和不可置信,“爱嘛,我知道,我也爱你,哥…我还爱爸妈……”江何打断他,站起来,压迫她,像密不透风的网,“江照,我庆幸是你兄长,伴随你成长,可我夜夜又憎恨与你的血缘,如果我不是,那么我说爱你,你不会以为那是亲情。”--“你看见过我释放白浊,那你听见我低喃你的名字了吗?”如果人们在罪恶中相爱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作响的程度?? ? ? ? ? ? ? ? ? ?——————埃米尔·左拉《为了一夜的爱》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