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心里只有自己,全世界就该围着他转。
他们此时是站在楼下大堂前,好几个住户从他边上路过时,都忍不住回头看他。
向妈妈站起来对向美兰说:“你下去跟他说,好好说。
这样吵吵,被邻居听到了多不好。
”又对向奕说,“奶奶生日也是应该去,毕竟是大日子。
小奕啊,也不差这一两天……”
向奕气的跺脚:“什么不差这一两天!我总共就剩下这一两天了,你们还要剥夺!”一转身就骂向美兰,“这都怪你!谁给你的权力,凭什么是你和律师商定的日子!你就不能让孩子多待几天吗?就不能让他陪我过完这个年吗!”
“拖拖拖,过完今年还有明年呢,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拖得还不是你自己的人生,耗得还不是你的青春。
”向美兰完全不示弱,既然吵开了,就要把话说清楚,“我看你这几年,最拿手的就是洗衣做饭了,你也别转行了,直接帮我做得了。
”
向美兰一时嘴快,说完后就后悔了,只剩下无尽的自责。
向奕眼睛通红,紧紧盯着妹妹。
什么都没剩下的她,一无是处的她,妹妹只不过是把话挑明了,说出了事实。
贺小波跑过来抱紧了向奕的大腿,安慰她。
向美兰的心像是被揉碎了一样。
现在就连姐姐唯一的安慰,也要被她亲手送走。
贺凡还在那里说:“向奕,你不把孩子送下来,我马上就上去找你!我有办法!”
向奕的泪水如线般的往下流,无休无止,静默无声。
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妹妹的眼睛,向美兰也不敢躲闪,仿佛是在任由姐姐的目光折磨自己。
是她生生的拆散切断了这对母子,她心如刀绞,觉得自己特别残忍,简直像个刽子手。
何松石关上了可视对讲机,回头对她们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