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呢。
”
波本扫了一眼苦艾酒,没再接话,苦艾酒似乎也累了,靠着窗框闭眼休息,车里陷入沉默,后再无交流,不再提及。
于是波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站在门口,他扫视了一眼,自己做的标记被人移动了,有人在房子里,不过他知道是谁,所以并不慌张,反而是放下一口气,打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黑暗中有一张被电脑光线映照得有些阴森的脸,是诸伏。
两人视线交流了一下,然后波本磕上门,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力气似的倒在了诸伏背后的沙发上。
他瞬间从波本的身份中抽离,变回降谷零。
“看你的表情,有收获?”诸伏站起身驾轻就熟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扔给降谷。
“是有点,不过差点死了,”降谷狠狠灌了好几口水,“对了,勃艮第死了。
”
“嗯?”诸伏有些意外,但并没有过多表情,“确定他是卧底了?”
“不,恰好相反,苦艾酒调查了很久,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
“还在调查阶段琴酒就出手了?”诸伏给文档结尾,然后关闭文档。
“不,应该不是组织,”降谷盯着天花板思考,“现场被刻意伪造成自杀现场,这不是组织的风格。
如果真的确定了他是卧底,组织绝对会高调地杀掉他。
”
“大概是什么仇家?毕竟做这行得罪的人可不少。
”诸伏合理推测。
降谷点头:“我不是没有想过,也考虑过情杀,但是我碰巧找到了一些其他东西。
”说着他从西装内衬里取出一张已经被揉的有点皱的照片,递给了诸伏。
“这是……”诸伏瞳孔缩了一下,电脑的一点光源足够照亮照片,让他瞬间清醒。
“这是在勃艮第死亡现场发现的,你调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