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面带微笑,格兰杰-德拉科又把他变回了一只狗。
她把反魔法装置塞回到他身上,把它绑在了毛发深处。
她接着把德拉科的魔杖塞回了弗朗索瓦的口袋里。
然后,她跑到侯爵身边,用他的魔杖给他和弗朗索瓦施放了“快快复苏(enervate)”。
“哦!侯爵先生——您没事吧?我很抱歉——{克罗切}用什么东西击中了您,这只笨狗。
我想,应该只是一个昏迷咒。
我已经让他老实待在角落里了。
他已经受到了惩罚。
”
侯爵带着一脸的茫然和恼怒站了起来。
另一边,弗朗索瓦则眼中带着深深的怀疑重新站了起来。
他一把拿起自己的魔杖,将其对准德拉科。
德拉科正坐在一个角落里,神情低落,可怜兮兮地摇着尾巴。
“那他妈不是一只狗。
”弗朗索瓦说,“‘咒立停’!”
他的咒语正对着德拉科毛茸茸的胸部发出。
但什么也没发生。
“有一说一,弗朗索瓦,你已经对这只可怜的动物施过一次咒了——你看他现在正被吓得瑟缩了呢。
”侯爵正在掸去身上的灰尘,“请不要再恐吓这只动物了。
”
“谢谢您。
”格兰杰-德拉科说,给了弗朗索瓦一个带有批评意味的眼神,“这真是个不幸的事故。
让我们为这次旅行画上句号吧——我不能再强行占用您的时间了。
”
弗朗索瓦嘴角下拉做着不悦的苦相,冲房间的各个方位施放了揭露咒。
所有的结界都完好无损。
“我确实同意您的说法,马尔福先生。
”侯爵说,“让我带您出去罢。
”
他们跟着侯爵。
弗朗索瓦跟在他们身后嘟囔着,黑着脸盯着德拉科。
而德拉科则喘着气、友好地看着他,并再次假意嬉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