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年来他感受过的最温柔的触摸。
他完全硬了。
他简直是一个绝对的耻辱。
格兰杰闲闲地走去洗手了。
与平斯夫人不同,她没有把观察他的裤裆的形状当成一种爱好。
这很好,因为现在,它...相当鼓胀。
德拉科往下看了一眼,发现他没塞进裤子里的衬衫掩盖住了最糟糕的那部分。
他挥了挥魔杖,将自己的性奋消去,然后继续坐在了那里,在那张边桌上,并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应当受到谴责的男人。
这通常是不会困扰他的。
但格兰杰是如此他妈的——灵魂纯洁——还有——还有,就是,艹。
格兰杰回到了沙龙,步伐轻快而坚定。
“好了。
”她说,“既然有一群罪犯执意要打断我的工作,我最好在我再次被打扰之前,赶紧为萨温节【3】做好准备。
你有时间和我一起看点东西吗?”
德拉科跟着格兰杰上了楼梯(是的,他看了她的屁股),走进了客房。
套房的前厅已经被书占领了,就像她的小屋一样。
她那可折叠的电脑在桌子上发着光。
她的猫在一个高高的书架上找到了一个最喜欢的栖息地,从那里它带着一种傲慢的仁慈注视着德拉科,就像一个大宰相允许一个农民进入内部圣殿觐见女王一样。
《启示录》回到了它的基座上。
它周围漂浮着成堆的盎格鲁-诺曼语词典和参考文献,上面布满了黄色的方块纸,格兰杰在上面写下了笔记。
格兰杰像往常一样小心翼翼地打开这本古老的巨著,翻到后面的一个部分。
“对了。
”格兰杰说,皱着眉头看着这一页,“我有个问题,是关于那位帮助你找到这本《启示录》的朋友的朋友的。
”
“赛拉夫人。
她怎么了?”
“你认为她会很熟悉其他罕见的、据说已经永远消失的物品或文物的细节吗?”
“呃——可能吧。
”德拉科说,“她关系很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