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但它保住了你父母的命。
”德拉科说。
“的确。
但这是有代价的。
”格兰杰饮干自己的酒。
“不管怎么说——这个夜晚太美了,不值得被伤感的事情打扰。
我们聊点别的吧。
”
德拉科也喝干了自己的白兰地,这样她的空杯就不会显得孤独了。
他在这些方面还是很敏感细腻的。
他注视着格兰杰。
“你看起来似乎想好了一个话题?”
“未被遵守的诺言。
”格兰杰说。
指责充斥着这句话。
德拉科挑了挑眉毛,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针对了。
“我违背诺言了?”
“是的。
”
“有吗?点醒我一下。
”
就在格兰杰准备说话的时候,图比在一声脆响中出现,并建议两人以长相思【notes:一种白葡萄酒】作为接下来的酒水,因为下一道菜是鱼类。
德拉科和格兰杰同意了。
图比端上酒,然后又消失了。
“考古学家关于凯尔特人遗迹的报告。
”格兰杰说,“就是你在地牢下面发现的那些。
你一直都没有把它寄给我。
”
德拉科带着夸张的震惊向后仰了仰身子。
“你说得对。
我确实没有。
还真是被抓了个正着。
”
“谁说不是呢。
”格兰杰严肃地说,“一个可怕的失信行为。
”
“你会原谅我吗?”
“不。
我觉得为此而对你抱有一种很让人惧怕的怨恨还挺不错的。
或许我会因此向你正式宣战呢。
”
“你说的就好像格兰杰派和马尔福派之间从未结下过梁子一样。
”
“这倒是。
”格兰杰说。
当格兰杰沉浸在对这个新难题的思考中时,德拉科挥挥手招来亨利特,并叫她去拿那份考古学家的报告。
亨利特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卷厚厚的羊皮纸,脸上带着疑惑不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