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脸色苍白,呼吸轻浅。
难道镇定剂在这样一个真正不幸的时刻失效了?
“我们离开这里。
”德拉科说。
他没有给她争辩的机会,把自己的手臂穿过她的,引导着她离开温室。
在任何旁观者看来,他都是在以一种绅士的姿态护送一位女士经过满地的泥泞,但实际上他手正如铁钳般箍着格兰杰。
他告诉自己这种急切只是因为担心格兰杰会昏倒在地,在茶会中引起一场骚乱,而使母亲大受打击。
这并不是因为他特别关心这个扶着他胳膊的女巫——这位不知如何做到在一息之间辗转于强大与脆弱的女巫。
“马尔福,我没事。
”格兰杰咬紧牙关,挤出一句。
她试图抽离自己的胳膊。
“骗子。
”德拉科说着却暗自松了手上的力道。
“好吧。
但我一会儿就真的没事了。
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
“如果你说要说‘弱’,那我定是会生气的。
”德拉科说。
“‘容易被压倒’,行了吧。
”格兰杰说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呃,都是冷汗。
”
“需要我拿点什么吗?镇定之水*?”德拉科问。
然而,就在格兰杰张开嘴的同时,他意识到:“不,不行,镇定之水*24小时以内只能服用一次。
我差点忘记了。
坐。
”
格兰杰听话地坐在了德拉科拉着她来到的石凳上。
紧接着,终于,双手的颤抖开始出现了。
她试图把它们藏在她长袍的褶皱中。
“我没事,真的。
”
“你这虚张声势的习惯还真不能更让人恼火了。
”德拉科说。
他叫了一位小精灵拿来巧克力。
巧克力片刻间就出现在了一个银盘子里——是一块巨大的方板——还有两个巧克力蛋糕。
格兰杰从方板上掰下一块,放入嘴中慢慢融化。
“好些了吗?”德拉科问。
“嗯,这简直比肩内啡肽【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