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欲火都不同,他眸底渐渐涌起的血红底色,叫人不由得想逃开。
“你会永远爱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答应过会爱我。
”年轻男人粗噶着,大掌虎口掐住她两只手腕,另只手捏住她细白腿肚屈起,隔着棉布底裤向前挺腰,让她感受自己赤裸磅礴的欲望。
“不能离开我。
你发过誓,你和孩子会一辈子陪着我,除了我,你谁都不需要。
“
下腹的挺靠和神智来回拉扯,缇慕听他说话愣了愣,含起下巴点点头。
格朗说过,小先生在遭受刺激,是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可为什么是现在。
出神之际,嘶啦一声,布料裂开口子,下体猛的一凉,蕊口因前戏湿润许多,他单手摁住她腰身,趁她刚回神猛然挺腰,将前端部分汹汹捣入蕊心,冲进姑娘紧致甬道的关门。
或许是知道怀孕以来,有段日子都没再和他做过,她贝齿咬的唇色雪白,蕊口劈开撕裂的疼不亚于破处那几次同他做,手腕又被他紧紧捏住挣脱不开,只得呜咽出声,“痛…先生,轻点好不好,缇慕很怕,宝宝还…”
他松开她的手腕,俯下身撑住她身体两侧,缓缓将棍物挤进她紧窄甬道,嘶哑问:“你爱我还是更爱这个孩子?为了孩子才愿意和我领证?”
“嗯…嘶…”她指尖掐住他臂膀,一点点感受自己被他的巨物撑涨起来,左手抚着小腹,听他神智混乱的反问,安抚他,“不…先生,缇慕真的爱你,我们结婚了,还有宝宝…”
缇慕不懂先生为什么突然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究竟又是什么事情惹到他了。
可现下她没有空闲去思考,挤入蕊处的巨物膨胀的满满的,酥麻撑涨的痛痒感直捣入灵魂深处,唇边溢出娇喘,腰肢一上一下逐渐适应他冲撞的节奏。
他挺起胯深深浅浅的抽动,大手轻抚她汗湿鬓角,控制着挺腰的力量和速度,紧致湿润的包裹激的他脊梁发麻,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灌入靡靡之音。
“宝贝儿,世上没有人比我和孩子对你更重要。
你不需要在乎任何人的生和死。
”
她黑发散在雪白枕头,纤臂勾住他颈子,在肉欲和理智中逐渐沉沦,娇吟出声,“…慢一点儿,先生…嗯…天呐…太深了,宝宝怎么办…”
姑娘急得想哭,可身体又不听使唤反反复复容纳他巨大的闯入,呜咽和娇喘混出口的声音听得更令人浴火焚身。
她心里想自己是坏妈妈,小先生是坏爸爸。
“你不够爱我。
”
霍暻故作失望,缓着速度,看她湿红的眸,每一下都控着力道顶到甬道最深处,一步步侵入她的思想,“你更爱孩子,没怀孕,你就可以回去嫁人了。
嫁给谁?嗯?那个姓宋的?”
“没有…先生,不会的…缇慕已经和你结婚了,不会嫁人的…嗯…”
“你是不是变心了?不爱我,我离开这半年,回来听你满嘴都说阿曜的好。
我只能让你怀孕,和我结婚。
”
“…什么都没有,和曜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