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像风中摇曳的贝壳风铃,他的内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指尖触及兜里那张黑卡,心情大好,倒也不介意多听她说会儿。
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她还是穿着毛绒绒的棉拖鞋,脖颈还围着一截月白色的围巾,也带着绒毛,凸显出了她畏寒的体质。
“所以,你想和我说些什么?”禅院甚尔问道:“先说好,如果要你家主的命,那得多来些人替我善后,或者你和你哥能直接继承家主之位,好撤销对我的追踪。
”
五条凛捏着沙发上的毛毯将自己裹了一圈,她像一截毛绒绒的小动物,慢吞吞地将自己盘了起来。
自从白术叮嘱完毕以后,不止她哥异常上心,她也身体力行地,将白先生的嘱咐实践了下来。
因为她这一次,想要健健康康地活很久,想要见到想见的人,想要有机会一点一点地改变那一切,如果有机会的话……
她甚至想,带哥哥他们,当真去璃月走一趟。
听了甚尔的话以后,她从一团绒毛里面探出了脑袋,少女的眼神狡黠的像猫,可她的动作却慢慢吞吞,像被浪潮拍到了海滩上,正在艰难地翻滚肚皮的鱼。
真是个矛盾的孩子。
五条凛眨巴眨巴眼睛,问甚尔:“呐,你想不想改变这个该死的咒术界?”
——这绝对是一句足矣改变禅院甚尔一生的询问。
……
兴许是这双眼睛太明亮,太具有说服力,禅院甚尔的嘴唇缓缓动了动,可还未等到他回答,他便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浪。
坐在他面前的,这会儿可不单单是五条家的六眼大小姐,更是他从今往后的老板和衣食父母!他自是不可能叫五条凛受一点伤害!
于是,禅院甚尔将五条凛提溜起来,往胳膊底下一夹,哗啦一声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