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压低了声音的交流声。
“混账!你们究竟是怎么看护凛小姐的?”这是某位长老的责骂声。
“非,非常抱歉,大人。
”侍女们战战兢兢地开口道歉:“悟少爷他执意要进去,我们根本不敢也不能去阻拦他。
”
六眼的神子当今可是五条家至高的存在,她们身为五条家最为低等的消耗品,又怎么可能当真去拦住少爷。
“就不知道寻一些理由,说凛小姐大病未愈,不可贸然打扰,否则会影响恢复么。
”那长老仍然穷追不舍地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
五条悟轻轻抚摸着妹妹的银发,他不理会房门外的那些嘈杂的声音,他勾起了凛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缓缓地缠绕着。
他死了,他中了同样的招数,那个怪物像夺取了杰的身体一般,夺走了凛的身体,而那一次,他并未被封印在狱门疆之中。
他并未过多地挣扎与反抗——因为近在咫尺的那张面庞已经夺走了他的太多的思绪,他累了,他独自一人修正改造着那整个咒术界与那个国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的身侧无一人相陪,他只希望自己仅剩的那些学生能够走向正途。
嗯,他感受了一次货真价实的死亡,死亡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没有疼痛,也没有传说中的走马灯,以及逝去的亲人朋友会前来接自己去往生。
可是几乎将他拖拽入无边黑暗之中的思维的停滞让他根本无法接受,他不想失去回忆他们的能力。
于是在那之后,他睁开眼睛,他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回归到了自己还未加入咒术高专,年少时的一日冬季。
几乎是在意识到了这一点的一瞬间,他便狂奔着离开了自己的宅院,一路在走廊上像一阵风一般地刮了过去,无视侍者下人们的再三阻拦,抬足迈步进了那个他曾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