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凛,我是夏油杰,是你的哥哥悟在咒术高专的同期同班同学。
你可以和你的哥哥一样,喊我杰就可以。
”
他的语气也十分柔和,不像哥哥上了青春叛逆期以后,话多的比以前密集一万倍,会让五条凛偶尔觉得很吵。
温和的情绪从来都会感染到她,尤其是她鲜少与家族以外的人接触的情况下。
五条凛将夏油杰自我介绍的话语细细在耳中回荡了一遍,眨了眨眼,望着夏油杰,五条凛情不自禁也软绵绵地抬起手,对他挥了挥:“你好,杰。
”
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前一秒刚拔完针,因为每天疼久了,所以五条凛对身上多一处少一处的疼痛迟钝到了几乎麻木。
夏油杰眼睁睁地看着那厢面色本就苍白的银发白裙少女,手上针孔里的血和不要钱似的,滋溜一下就往外喷溅了出来。
夏油杰在那一瞬间就嗖地一下瞪大了他的眼睛,他很少将眼睛瞪那么大过。
五条凛此刻的动作缓慢地像吃饱了以后懒洋洋的熊猫,她慢悠悠地将手背收回来,调转到了自己面前,张开嘴巴,发出了象征吃惊的“喔哦”一声。
根本没给她继续在那里慢动作惊讶的机会,因为此刻的夏油杰已经三步并作两步猛地冲上前去,取出了身为术师会携带的应急绷带,替她按压在了伤患处。
“不可以在拔针的时候不摁住打针的这只手哦,凛。
”夏油杰叹了口气,说出这话的语气简直就像邻居大哥哥教育妹妹:“否则伤口就会变得很严重,就会像刚刚一样往外冒血哦。
”
他并未开口严肃地责备她为何要如此去做,为何要让自己受伤,只是在和她解释说,这样子是不对的。
少年此刻一只腿半蹲着支撑,另一只腿半跪在地面,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心地检查着她此刻的伤口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