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谱里撇去,断他个干干净净?!”
“爹!我都说了多少次了,轻尘是轻尘,宋弋清是宋弋清。
况且,这么多年,都是宋弋清封印着轻尘,对他严加管束,没让他的魔种之力为祸世间。
此事要怪只能怪柳青芜,是她害了宋弋清,让巍冥山和轻尘身上的封印解除,这才生了这么多的祸端,你怎么就这么是非不分呢!”
他倒还谴责起戚远灏来了,只是话音刚落,戚明轩脑袋就遭了一击,更是吃痛得不住哀嚎。
“还轮得着你来教你老子我的是非了?”
戚长陵也委婉劝告:“明轩,是非并非只是是非,而是人心。
”
天下人有多痛恨宋弋清,那宋弋清就是魔。
戚明轩不愿听这些大道理,扶了扶脑袋,执拗到底:“反正……她没错。
”
蓦地,脑子里凭空多了几分念头:“爹,倘若你在意侯府安危,那你不必多虑,不久之后,陛下应该就会下旨,让你去平定蛮荒暴乱。
”
“可我不想你去,因为此去凶多吉少。
不过你应当也不会听我的。
”明知是一条必死路,他爹也会毅然决然地踏上去的,因为那是他为上岐守将的职责。
戚远灏早预料到西北会动乱,一时愁眉紧锁,半晌又道:“那宋弋清呢?”
戚明轩瞠目,当即高声哼哧:“哈!你们既对她口诛笔伐,又想让她行好事,到头来竟连一个栖息之所都容不下他。
”
提及此,戚明轩是不住摇头。
这话足以令戚远灏羞愧垂首。
泽屿的事不胫而走,有关当年恩怨,传得沸沸扬扬,戚远灏也有私心,就算宋弋清被世人唾弃,他也想宋弋清为正道驱使。
利用二字,就是如此不知廉耻,却也是人性。
戚明轩跪在蒲团上的身形松散不端,几番叹息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