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弋清咂咂嘴,反驳着人如此不领情的话:“那不一样,我这是内伤。
”
戚沢冷笑置之:“自己都重伤未愈,还来教我如何自保?”
宋弋清:“倒也不是教你法术和武功,更算是一句话吧。
”
戚沢狐疑不解,宋弋清眸光清亮透彻:“趋炎附势。
”
戚沢满目受辱后的怨恨:“……你是让我答应昨日那太监?”
“倒也不是。
”女子否认,怔怔的瞥向一处。
“在未有自保之力时,趋炎附势,不失为一条好计策。
”
戚沢神色凛然,共视着宋弋清所望之处:“那若是无势可依呢?”
余光瞥见女子回眸,戚沢也随之侧目,一时撞进一双澄净清透的浅灰杏眸。
“既无人可依,那便自成一势。
”
戚沢凝着那双深不可测的深邃眼眸,女子似含着笑,又衔着媚,眼梢微翘,春情蛊人。
男子不易察觉的收敛了神情,挪开眼,佯装镇定自若,只随之冷嗤,并未言语。
自成一势,又谈何容易?
许是看出他的无声言语,样貌姝丽姣颜的女子又道:“过两日吧,等过两日我身子好些了,教你几招。
”
随即,男子又以轻蔑之色将她上下审视了一番,满心满眼的疑虑,似轻看了她。
宋弋清当即高声:“你不会……”
嚎得太过大声儿了,牵扯了身上未愈的伤势,宋弋清也知道悻悻抽气后弱了气势:“以为我很差吧?”
女子气势汹汹,神情灵动,眼底顾盼生辉:“放心吧,教你几招对付下那些人已是足够的。
”
“而且,若是你日后不想再待在皇宫,也可以逃出去。
”
忽而,也不知宋弋清想到了什么,微仰头,慨然叹息:“皇宫真是个吃人的地方。
”
戚沢那张布满淤青的脸冷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