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从小到大,还未有人用极好来夸赞过他,而且还是他心悦之人,这于他而言,莫过于溢美。
少年既羞赧又望穿秋水,满心期盼的直勾勾望着宋弋清。
宋弋清被他盯得有些慌,脸颊发烫,绛红的朱唇抿了抿,眼中也湿漉潮色,面若桃花状,满头青丝在月下像是镀了一层银,更显清新脱俗。
她看清了徐子澜眼底的情绪,露骨中带着不怀好意,似乎有什么在他身体里蓄势待发。
舟尾的人跪坐起身,情.潮来势汹汹,猛地将宋弋清拉回了天灯节那日:“宋弋清。
”
声色跟裹了一层塘泥,粘糊又炽情。
“你别……,你要干嘛!”
徐子澜进一步,宋弋清退两步,嗔声呵斥:“徐子澜!”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夜中白得恍眼:“你再上前一步,我跳下去。
”
徐子澜如沉睡的雄狮饿狼,只等苏醒那刻,便稳准狠的钳住猎物的命脉。
而此时,徐子澜一手抓着宋弋清的泛凉的腕骨,将人往怀里一拽,自己则再旋压欺身上前。
四目相对,宋弋清才是那含羞带怯的人。
徐子澜这位比她小了三百岁的少年,俨然一副情场老手的放浪形骸之色,着急忙慌的就去扯她的衣裙外袍。
宋弋清也不推搡抵抗,只是侧过脸不同徐子澜视线交织,因为羞耻。
“别在这儿。
”宋弋清当真是怕了徐子澜这按耐不住的行径了。
徐子澜双目暴涨欲红:“放心,不会有人的。
”
四面八方全是一望无际的蓝黑海水,唯一需担心的,则是水里会钻出什么洪水猛兽。
宋弋清愤怨的推搡着徐子澜的肩头,但女子的力气同男子相比,自是如蜉蝣撼树,娇嫩嗔怪:“徐子澜,会掉水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