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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扼住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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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话,听话,听话,听话,听话...... 好,我学乖了。

    在父母面前,我要装出一副恨不得天天都在学习的模样,丝毫不松懈。

    因为这样,爸爸妈妈好在周末或者假期与亲戚的家庭聚会中将我的学习成绩和近况当做吹捧自家的谈资。

     看啊,生在这样的家里,是多么幸福。

     幸福到让我窒息了,我呼吸不过来了。

     我知道了,这是父母给予我的爱啊。

     爱……… 爱是什么?我有过吗? “我接受了来自家庭良好的教育,我的父母即是无私付出的老师。

    追随这份热爱,我选择成为教育工作者,是因为我想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教育事业以及陷入迷途的学生,指引他们的未来,改变不公的命运。

    ” 非常简单的一句应试发言,一个令在场所有人期望的正确答案,赢得了统一的掌声。

     他们想要的就是这个,他们希望的就是这样。

     为了我好。

     【恭喜啊,系在你脖子上的那条项圈又收紧了些呢!】 直到变得无法呼吸为止,是不是也会因此解脱? 漆黑的头颅高昂,眯成细缝的眼眶中渗出猩红黏液,嘴角撕裂至耳际,裸露白得晃眼的尖牙尖齿,围绕成一圈正在审问处刑台中间的罪人。

     那群审判者们伸出肿胀溃烂的肢体,拍手叫好,动静像用铁锤把长钉敲打进血管中,成为了定死在框中展示的标本,碎肉与脓液从指缝中四溅,刺啦作响,污浊腐蚀赤裸身躯,露出一张张欣慰的笑脸,认同姜岛泽的精彩发言。

    为这次教师资格面试交上了一幅完美的答卷。

     我的脖颈充斥着可怖的抓痕,新与旧覆盖迭加,裂口的血珠一颗一颗沿着黑红的手指掉入心脏。

    他们却要把我的皮肉翻出来观看评价。

     啊啊,我听到了。

     它在说: 【你这辈子再也摘不下来了!】 那苍白贫瘠的人生中,如今只剩下烂泥。

     什么兴趣也提不起了,做的总是没有别人要好,人们到底又能单纯依靠什么活着? “价值。

    ” 想拿着笔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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