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太危险。
但是男人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只是怀中女人柔软的身躯还是让他愣了一刻,不到一秒回过神抱着她往楼下的餐厅走。
江以恩觉得其实不用这么大动干戈的还被抱着,而且自己只是刚准备下床但是还是能走的,但是已经坐在椅子上她没说什么。
周屹桉从厨房拿出午饭出来就看到椅子上的女孩一副很是别扭的样子,不用想都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无非是怕这会他家再来什么人,她身上穿的太过不得体。
江以恩在看到走过来的男人嘴角潜下去的笑容她很快意识到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难堪?恶趣味?
“你是故意的?”
“江小姐你说话真有意思,我故意什么。
”
江以恩皱眉,“故意给我穿成这个样子?”
“你要是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但是你要知道是你自己抱着我让我操你,耽误了我正事不说,我帮完你你还晕倒了,最后在我家睡了三天,我花真金白银伺候你,现在说我故意?太没有良心了不是吗。
”
听着他很平淡的说出操你这两个字,她眼睛一下睁大了。
但是江以恩抿了抿唇不说话,三天没有好好进食,她确实很饿,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忽视坐在对面男人盯着自己的目光,拿着筷子吃起饭来。
吃到中途余光瞥见男人起身离开,不一会周屹桉手里拿着一碗状似汤药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他说,“吃完把这个喝了。
”
嘴里还塞着米粒,她说到,“这是什么。
”
“春药,敢喝吗。
”
闻言她直接摇头,“不敢。
”
“骗你的,安神药,记得喝了。
”
“不信。
”
“爱喝不喝。
”
说完他便转身上了楼。
看着那一碗呈现褐色的药水,她吃完饭还是喝了,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她皱着眉一口气喝完了又臭又苦的药,然后才想起,他说他家里没有佣人,所以刚才那一桌子的饭是他做的,而且还是专门给她一个人做的?
怎么可能,像这种人怎么可能有这种耐心下厨房,一定是叫的外卖。
吃完饭她在餐厅坐了一会才恍然发现这个男人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上楼就不管了?
她看着紧闭的大门起身往外面走,只是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