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来来来,摸摸头。
”
“你把我当狗吗!”
“不啊,我能把我的腿搭你肩膀上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能这样。
”
“好嘛好嘛,”得安抚一下奶狗,小姑娘伸出胳膊,捧着脑袋左看右看。
“嘿嘿,好看。
”
“哦。
”感受到手指拂过脸颊,带来战栗的颤抖,他支支吾吾。
争气点啊阿尔弗雷德,你怎么脸红了。
“变成大小伙子了,”
“我一直都是这么大好嘛?”
他的蓝眼睛超级透亮,阿桃透过眼睛,能看穿他心底燃烧着的感情。
“呕。
”
椅子背后传出来一声听不下去的干呕。
“咦?”
随即转出来衣服皱皱巴巴的意大利人。
“不好意思,不是有意的,是这个椅子背后靠着椅子,我在这里……”
金绿色的猫眼愣了,“是不是在哪里看见过你?”
她好漂亮。
那股旺盛的生命力搭配着裙子火焰,从裙摆窜到了天际。
“没事没事——”
“那个,为了赔罪,请你吃冰淇淋啦?”
“好耶——嗷。
”
“臭小子打我头干嘛?”
“亚瑟说不可以吃陌生人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不爽。
“还有,你不应该和亚瑟去逛展?”
“亚瑟回来了。
”
是回来了,后面还跟着那个叫他过去的人。
“这位是贝什米特。
”亚瑟简要介绍,“是这个场馆的负责人,我和他是大学同学。
”
“噢。
”
“走吧,我们前往去蒸汽时代。
”
“好。
”
手一撑,她就滑下了椅子。
“除了那些大笨头的机器,还有什么呢?”
“我想想,非常精细的钟表,金属小玩意。
”
两个人和他们告别,说笑着相携而过。
“还有,你看见过马腿吗?金属马腿,但是没有躯体,就在那边站着的。
”亚瑟把人拉得更紧。
“啊?”
“据说是白铜做的,比较艺术吧。
”
“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无头骑士和他的马的错觉……”
“亲亲。
”
“好啦好啦别老是亲我。
”
当然是要当面亲了。
他一低头,小姑娘就主动配合他亲。
可恶。
可恶啊啊啊啊啊!阿尔弗雷德咬碎了牙。
————
那个贝什米特看起来好健壮哦。
不知道被玩抛高高是不是很好玩?
可是要怎么才能躲过黏人精亚瑟呢?
她一路上思考了又思考,思考无果。
算了,假如男人真的找过来的话,那就勉强可以试一试。
她坚信,喜欢她的男人会自动送上门来的。
不然就是不行。
“宝你是不是又在动坏心思?”阿尔给她涂酱在面包上。
“对啊。
”
“你你你!”
“这么多人了你还要干嘛?”
马修喝着茶,“她只是犯了一个天底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
“马蒂……呜呜。
”
阿桃很正直的:“哎呀我就去调戏调戏,又不会怎么样。
”
“但是调戏起来不会被抢走吧?”
“好男人应该宽容大度啊,别那么小家子气,自己小气鸡巴会变小哦。
”
“再说了,假如一个男人都不懂节制和隐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
“宝,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是这样……只有我们几个是特例啊宝。
”
“哼哼哼。
我等着他自动送上门。
”
“啊?”
“这不。
”
由于万国会还在召开,她自己懒得玩,亚瑟就去找了附近的别墅。
别墅年久失修,水龙头时好时坏的。
“我叫了他过来修东西。
”
阿尔弗雷德脸黑的像个锅底。
连一边的马修哒的一声把茶杯放在桌面上,表情淡然:“我去开门。
”
马蒂生气了。
你完蛋啦——
阿尔弗雷德朝她挤眉弄眼。
路德维希还在纳闷。
“为什么小姐叫我上门,她自己不出来见面?”
“不太方便。
”
“嗯唔。
”阿尔弗雷德坏事做尽,直接把她关在房间里,不让人出去。
抱在怀里就知道狗啃。
“什么健壮男人,还是德国男人,德国男人你知道有多么重口吗?”
青年越说越气,“会直接玩你尿道的……呜呜。
”
“啊?这么变态?”
“对啊宝宝,不要动坏心思了!”
“好。
”
可是也没人告诉她,她不出门,他半夜翻进来是干嘛的?
“哎哎哎,等等,你?”
“扛走吧。
”同龄的还有一个人,看起来是个意大利家伙。
就说意大利人和德国人勾搭起来就完全不对啦?!
认真工作的罗维诺打起万分心思,轻轻松松把她带了出来。
“你你你,你们?”
“噢我看出来你似乎是……对男人很饥渴?”
“满足了。
”
“等等啊?”
说好的意大利人很绅士呢?
“不对,哎?”
“我说,如果她不想就不要了。
”
“那个……能不能一天换一个?”她小小小声问。
罗维诺啧舌:“哈?我看你是不是脑子有……”
“你肉怎么也不给奶子分点。
”
“啊?”
“我当你答应了。
”
“嗯?”
“连脑子都慢半拍是怎么敢勾引别人的?”
“这不落我手里了?”
“追我可以,勉强同意,给我水果。
”
罗维诺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负责动,当然要补。
”
啊啊?
没等几分钟,阿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骑在人家身上了。
“等等,唔……”
小手抓住他的胳膊,身子下滑,粗长生殖器强悍挤入甬道一寸寸向里侵占。
“咦?”
“好了齐活了。
不能反悔。
”
小姑娘在鸡巴上疾速上下起落,剧烈快感席卷全身化了无边无际的海洋,主要是,他自己动起来,动静太大了。
“唔,先射射?屁股手感很好。
”
路德维希默不作声,看见女人求救的目光装作没看见。
“她就是馋你身子。
”
“真的吗?”
“……”
“喂装晕?”
那边的青年嘟嘟囔囔,“算了。
”
“醒了再说。
”罗维诺可没有让别人看见的癖好。
把她抱起来就要去另一个房间。
“一人一天。
”
“好。
”
拔出来,不做了,还给她清理?
啊?这么节制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没过一会儿,又呼呼大睡。
醒来就是被那个大块头压在身下。
怎么也挣脱不了。
仿佛他是石头,她是被压在石头底下,扭动要出来的鱼。
想起来阿尔弗雷德对她讲德国男人都很重口味,阿桃吓得不轻。
路德维希跪在旁边,压制她不配合的挣动,单手提起两条光溜溜的腿,打开双腿,插入坚硬如铁的肉棒。
卧室灯光晃得她头晕。
“不要——”
“嗯?”
“但是,已经,插进去。
”
“这里好漂亮。
”
“你好过分!”
任由她在鸡巴上费劲扑腾、不住哭吟、奶子飞甩,他一下下直插直顶,“不是你直勾勾看我?”
“还不害羞的看我那里?”
“哈。
”
“我就是,估量下……谁知道你块头这么大……”谁说的块头大鸡巴小?
“嗯唔……”一记又重又粗的捶打直击花心,被扯着双腿不由得更加打开了,任凭他兴风作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