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转到一个小巷。
“听说猫语超级好上手,要不你学学?这样会变得受猫猫欢迎啊?”
从根本上说,这些猫躲他是因为杀人太多,他能这么讲吗。
“还是你学吧,变得更受猫猫欢迎。
”
“哦我还真会几句,过来玩?”
“真好,传统日本唱法的猫猫腔调,用到唤猫身上,”阿尔弗雷德鼓鼓掌,随便地开着玩笑。
结果那只猫转头看了她一眼,很惊恐般,毛都炸了。
“你看这个两脚兽会说猫语,”阿尔弗雷德替它说,“吓猫啊。
”
“可是我就会,过来玩和你好……”
“万能的咪咪,来来来,咪咪,”青年招呼它。
“fu——”它对着一个方向,弓起背,呲牙咧嘴。
“啊,fu是猫驱赶别人的声音,怎么,”
“是不是你搞的鬼!”他们身后传来了质问。
“呀?”
声音就是在猫的对面传来的,怪不得这么警惕。
阿尔弗雷德回头一看,笑了。
“小伙子,是你。
”
是那个开车的小士兵。
可惜往日的他是比较健谈的,现在的他却换上了语无伦次的表述:“你和她说了什么,我去找的时候,地方变了!”
“嗯,然后呢?”
“她们说她离开日本了!”
“哦那不挺好。
”
男人坐井上观的态度叫他更上头了,“你说,她现在在哪里?!”
阿桃掏掏耳朵,“为啥要告诉你啊?”
“人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管不着啊。
”
“肯定是你给她灌输了不好的想法!不然她不可能连个口信也不给我留!”
“弟弟啊,你怎么不说你在美国还有老婆孩子呢,你真不害臊啊,还给我吹嘘你多好多好,弟弟,我看你这么年轻,早点回去照顾家里人吧。
”
小姑娘拍拍阿尔,“像他这种,一般的男人是不会吹嘘我对家里人多么多么好的,这不是应该的吗,难道你会因为正常事情和其他人吹吗?”
“噢我会吹你对我好。
”
“一边去。
”
“可是你们怎么能这样替她说话,她还骗我钱!”
“弟弟,是你骗她在先啊,骗钱也好啊,长个记性,叫你不要乱去地方,唉男人。
”
“你你你!”
“我看长官也是被你蒙骗了!”
“她很多次和那个法庭的男人出来玩!”
“呃你有没有发现,他和我长的还挺像?”阿尔弗雷德摊摊手。
“什么!”
“我就说,”阿桃遗憾的摇摇头,“弟弟,还是不要纠结了,人家的态度这么明显了,你也找不到。
”
“不。
”
面红耳赤的小兵上前一步,举起他手里的枪,“一定是你们的错!”
“……”
阿尔弗雷德盯着他,“你确定要吗,”
“快说她在哪里,不然我就开枪了!”小兵面目狰狞,拿枪口对着天空。
“这又是,何苦呢。
”
青年叹息着,叁个跨步过去,一手握着枪口,把枪口朝下,一手搭在他肩膀上:“我最讨厌,”
“fu——”
在猫的警告声中,又一道影子逼近了阿桃。
“别动,不然我开枪了。
”
一个陌生人站在她背后几步远,用日语说。
“哦和日本人勾结起来了,真可以啊。
”
更加糟糕的是,阿尔弗雷德看到小兵脖子上还挂着一串子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他本可以一手把枪管捏弯了的。
怎么阿尔弗雷德连这里埋伏了人都感觉不到?
阿桃疑惑。
“哈哈,你们不是很能吗,很狂啊?”
“拜托,我们没有啊。
”
“别的我就不想干,就要看看你吃瘪的样子,她回去了,你也要尝尝我失去的痛苦!”
“fu——”
奶牛猫明显急了,长尾巴不断在地面上扫来扫去。
“哪里的猫,碍事。
”
背后的人要去打它。
“呜嗷——”
“呜嗷——”
“呜嗷——”
奶牛猫接连不断的嚎叫着,似乎是要叫谁。
“这猫怎么,”
“呵呵。
”趁着小兵吃惊之际,阿尔弗雷德直接把枪管捏弯,顺手一抬,就轻松把枪从他手上夺回来,接着他先是抓住他的手给了一个过肩摔,随后在清脆的骨折声中利落的一敲,拿枪托打翻人。
“喂不是吧……”
对面的日本人慌了,没过几秒,周围的墙壁上蹲满了大大小小的猫,它们动作一致,跟随奶牛猫的叫喊,也在规律的嗷嗷叫。
这声音越传越广,不仅是墙壁上,连地面都走来了猫。
一只接着一只,呼朋唤友。
只不过,它们都离那只奶牛猫远远的,看起来很惧怕。
“不是吧……”
阿尔弗雷德内心嘀咕,这么大阵仗,难道是本田?
要是本田出现有这么多猫,这架子可是摆足了。
“猫妖!”
“绝对是猫妖!”
“她就是猫妖化作的妖精!”
“啊?我不是啊?”被指责的阿桃很无辜,“我哪里是妖精。
”
“黏人的时候确实是妖精。
”
“你你你,你别过来!”
阿尔弗雷德拖着那个小兵走向他,就和拖着的不是人一样,还吹着口哨,“哇哦,这阵仗,我也想要。
”
“个屁,他拿枪指着我呢。
”
“我看他吓的手都抖了,能开枪吗?”
“砰!”为了证明他的勇气,他开枪了。
但是子弹,子弹拐弯了。
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中,那子弹没有走规定的轨道前进,反而是撞到了什么空气墙,朝上飞走了。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了好久也没有子弹落地的声音,日本人吓得不轻。
“那个,”阿桃明白是有东西在帮她,她也不好说是谁,就劝,“要不你还是走吧。
”
“万一被拖走了我就真没办法。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