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和其他路比起来离居民区太近了。
”
在阳光底下,她又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飞机,看样子是结束表演了,飞远了。
眼神下放,距离他们很近的,横在马路中间的,好像有条,若有若无的线。
阿桃也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这条路再往前就全部是被建筑物覆盖着的路程,那条线的影子刚好被建筑物的影子藏起来了。
这条线在眼睛的观察下,颜色几乎接近于透明,可能是鱼线或者是放风筝的那种线,“低头!”
“啊啊哎?”
好在小兵很听话,一脚刹车下去,只不过后面的那个车反应就不是很灵敏了,把他们的车屁股都撞了一下。
“怎么了?”
“有条线!”
“噢噢,还好你发现了,”司机有些后怕,“经常有人搞这种小动作,在路面上放路障了,把轮胎放气了,把油箱里的油给偷了,唉,还好你眼尖,其他司机也说过这种事,但是我今天是第一次遇到。
”
后排的人也在说,“要是不停车,按照我们的速度过去,”
头能被线割掉。
车过去了,几个人的头齐刷刷被切掉飞出去,血像喷泉一样向上喷,那就太有恐怖片氛围了。
原来马修和她暗示过的是这件事。
怪不得她之前坐的那种被篷布包裹的军用吉普车就没什么事,那个车高度可比这种吉普高多了,线划划不到头那里,一到这种漏玻璃的吉普车又开始有事了,没有玻璃保护,他们的头可是能被线切到的。
知道是军方来人了,所以才针对好容易下手的吉普下手吗?
“有钳子吗?”
“有,在你那边有。
”
“那我剪了。
”她找出来一把钳子。
“还挺难剪……”
“低头,要剪了。
”
“我帮你按住吧,不然线断了崩到你脸上划破了怎么办。
”司机请缨。
“你的脸划破了怎么办?”
“男人都得有小伤的啊,女孩子得珍惜,我们皮糙肉厚的,没事。
”
“剪完了。
”
“啊我还没按呢……”
一行人重新上车。
“应该不会有其他线了吧?”
阿桃问道:“你要和日本人讲良心啊。
”
“……也是。
”
“可恶,等我回去把车前面加个东西,线不是横着吗,我搞个东西一切就好。
”
“慢点开,我估摸拐角那边会有东西。
”
“啊?”
司机话音刚落,那边就走出来一个带着能面的人。
“肉色能面,獠牙的,”
最明显的是头上有两只角。
“哦,般若面?”
“喂,明明体型上是个男人,戴着怨女灵面具干嘛呢?”
“你等等,你下车干嘛啊?”
司机还没劝她,阿桃就已经打开车门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一个什么东西快狠准的朝那个人砸过去。
那人被砸中了胸口,后倒地的晕了。
司机:“啊?”
他慌乱中还不小心按了喇叭,在那声喇叭长鸣中显得他更呆头呆脑了。
后面车的士兵刚打开要瞄准呢:“啊?”
阿桃拍拍手,“皮鞋的威力。
”
“何况我的皮鞋是很重的哦。
”
“怎么,你没有试过犯了错被上头一脚拿军靴踹你胸口的感觉吗?真的会吐血的。
”
亚瑟他们穿着军靴的情况下,只需要轻轻一脚就能叫对面的人脾破了。
“嗯……”
一行人惊呆了。
“这,这,这……”他们的眼睛在那个面具人和她身上来回转,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
“唉,还得我自己把靴子拿回来吗,”阿尔弗雷德不在,马修不和她在一块儿,她顿时觉得不适应。
“我我我去吧。
”
“还是我去吧。
”
阿桃跳着脚打算前进。
没等跳了几下,司机下去快跑了十几步,帮她拿回来皮鞋。
“放地上吧,我穿。
”如果是阿尔弗雷德,早就屁颠屁颠帮她把鞋带回来,还会半蹲着帮她把鞋穿好。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喜欢别人给予帮助,就会懒的动手了。
宪兵队这次来的非常快,干脆利落地把面具人拖走,还说帮他们看了前面的路,没有线了。
一个是宪兵队队长的人执意要派一队人保护他们。
加上后面车的士兵,他们现在有两对人。
“应该,不会,”司机犹犹豫豫。
“不过我没有被踹过胸,踹过小腿……”
“倒是有听说被踹到胸口当场休克的,还好救回来了。
”
“flag,不要乱立。
”
作者俺:其实全名是伦敦大学学院,一般不叫伦敦大学,说伦敦大学学院人们一般都说是ucl,伦敦大学算是个联盟,就好比我们说常春藤是常春藤联盟,
c9是c9。
ps.梦里去学习的时候,我当时学的就是语言系,因为好像没有文学系……反正归属于人文与艺术学院,谢谢梦境体验卡让我去名校体验了下。
伦敦大学学院最着名的一个是神经系统,一个是建筑,一个是教育学。
它的神经系统基本上是属于世界前列。
般若:般若面名称的由来有以下叁种说法。
1、此面是由叫般若坊的人制作。
2、怨女之灵听到般若经之声,豁然通达。
3、般若在梵语中是智慧的意思。
此面是借助佛的智慧创作的。
面为肉色,头上有两只角,上眼睑突出,眼白部镶满金属,巨口獠牙。
代表剧目演出的怨女灵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