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标配,当阿桃和他们聊她住过八人间时,美国人会第一时间奋起,激动到大喊大叫:“这简直就是灾难现场!为什么不给你们一个一个小房间!八个人住一个大套间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上下铺!!!”
“你们当宿舍是军队吗!!!!!!”
“照顾好你这种?”
“那还是欠你一个人情。
”
“哈哈没有啦,”凯琳叼着勺子,双手撑着下巴,“毕竟我是借他的风才进来的,对啦,我还没自我介绍过,我来自北卡罗来纳,”
“噢老北州!”
“你知道?太好了,我正发愁怎么介绍北卡呢。
”
“唔……我去过教堂山?和夏洛特?”
“我们的北卡来罗纳战舰是主力战舰噢!”
“是的,风景很不错,”阿桃挖着奶油,“那么,你们俩之间可能是相互不亏欠,但是我好像欠了你一个人情,我被你照顾了。
”
“从来没有过!”对面的人突兀的哈哈大笑出声,“你不知道我吗?”
“你这么较真啊,不过没有印象才对,阿尔弗雷德只是远远的指着你,和我说过你。
”
“咦……”
“那我再说一次吧,我来自北卡罗来纳州!”
的什么城市?
怎么不说城市啊?
小姑娘纳闷。
她挖奶油的手不由自己地在放慢。
“噢……”电光火石之间,阿桃一个激灵:“噢是啊!你确实是!”
金棕色的眼睛一弯。
“那么,”黏黏糊糊的奶油还挂在勺子上,要掉不掉的,“还真的是……看得起我啊。
”
凯琳是意识体。
代表北卡罗来纳州的意识体。
是和阿尔一起在她面前出现过的。
阿尔弗雷德对州意识体看的很严,她也没见过几次,就认识纽约州,他是一个短发,黑蓝色头发的青年……
可是她明明记得,北卡意识体不叫凯琳啊?
“你想起来了!我好开心!”
怪不得马修叫她来帮她忙。
“没什么,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哇啊我可是想看见你呢,和你聊聊天,喝喝咖啡,可是阿尔弗雷德又小气到一定程度了,说什么都不让我出来——”
“正好马修问有没有人要来,我就自告奋勇啦!”
似乎一切都能对上号,目前日本是美国人手里的地盘,马修要委托他们那边意识体的话还不如委托阿尔家的……
“奶油要化啦!”
“噢我吃。
”
“好可爱呀!!!!!!”
又被塞到胸前蹭的阿桃麻木了。
“唔……呼吸……”
“总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阿尔弗雷德不知,要替我保密哦!”
“那到时候发现你偷跑出来怎么办?”
“我就躲你后面啦!要保护好我!发射爱心!biu!”
这都是什么事……
总觉得怪怪的。
————
她昏头昏脑的学了几天,梦里还在念叨她的单词。
对于初学者来说,把英文转换成自己能听懂的中文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要往上升到一个新的阶段,就不得不必须只关注于句子的本身了。
也就是说,看见apple就翻译成苹果,这是没问题的,但是在需要反射弧较快的情况下,apple就只能是apple了。
可能是习惯性思维作罢,当真的遇到需要只关注英文句子,阅读原文本身的时候,假设不再去想着非要把英语变成我们能听懂的中文时,你的翻译能力不知不觉就上升了一大台阶。
这个英文句子摆在那里,它只是英文句子。
按照英文的语法来翻新英文句子吧。
“insure……safety……”
“security……”
“insue……”
security就是security,而不是安全。
“injurious……”
有人在低声的交谈,断断续续的。
“为了安全,不能损害……啊?”
“噗。
好努力的宝宝。
”头顶上有轻笑声?
“宝宝吃个饭的时候还要打盹啊,看这个黑眼圈好重……摸摸。
”
就有什么东西抚上她的眼睛,打着转给她按摩。
“咕噜噜。
”
“水烧开了。
”
还有小气泡的哔啵声,有水雾。
“买个药膏给你吗?”
“什么呐……”
“你别揉眼,我帮你擦脸。
”
温度适中的织物将她擦醒了。
“哼哼唧唧的……”
“好啦起来吧宝贝。
”
“噢……”
阿桃睡眼惺忪的,坐直在青年怀里:“我刚刚在膝枕吗?”
阿尔弗雷德把下巴搁在她头上,“是呀。
”
“说好的出来犒劳犒劳,你倒是倒我身上睡着了。
”
“叫都叫不醒。
”
“火锅?”
马修坐在对面,照顾着火炉。
他的脸隔着水雾影影绰绰的,看得不真切。
小姑娘又要回头去看阿尔。
“你饿了?”
阿尔弗雷德把她扶正。
“有点?”
“嗯?”
“么么!”
“是谁非要吵着闹着要吃火锅啊。
”他在笑。
大广间。
和室。
不知道为什么穿着和服的马修和阿尔弗雷德?
沙盘。
零零散散的托盘。
和室地面上的中间被空出了好大一片位置被放置上沙盘。
沙盘上用树枝还倒插着一条条鱼。
铁盘。
还有一个摇摇晃晃的锅,锅下面的炉火烧的正旺。
奇怪的是,这个锅是被掉在半空中的。
旁边有类似于大树枝一样的支架,像右延伸出一段。
复杂的绳子缠绕于支架上,尾端的铁钩把铁锅固定好。
“太……”
“碳吗?没事的。
”阿尔弗雷德甩甩他和服的袖子。
“也不是很大啦,要袖子甩起来扇风过去,火就灭了的!”
“那你的袖子已经开始着火了,”马修凉凉的回复。
“喏,沙盘那里有鱼噢,我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