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啦,毕竟我很乖的,就是……”
阿桃把脸上的血印擦干尽,“我恨你们,就这样。
”
“噢宝宝,”阿尔弗雷德问,“如果你不介意,往我身上掏点东西,狗笼罩和绳子,麻醉剂什么的,我不想被狗咬,但是它好像很护主啊。
”
刚才为了限制这条德牧,阿尔弗雷德就把订书针上的曲别针围着它撒了一地,好叫它别对他张开血盆大口。
“我的狂犬疫苗接种是多会来着……糟糕,我的疫苗证落家了!”他大叫道。
此时此刻,那条狗突破了弯弯曲曲的曲别针大阵,凶狠的扑过来。
“快点啦!”
路德维希趁机把左手动了动,下一秒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两个青年以类似于跳双人舞组合的展臂姿势黏在一起。
“噗。
”于是阿桃又吹了一声轻佻款的口哨。
“来了来了,”她跑过去,在他的口袋里面掏啊掏,“痒痒痒。
”
阿尔弗雷德忍住尖叫和扭腰的冲动。
“好了,”女人掏出来,“可是我要怎么给它,呃,这个狗嘴套上狗嘴笼罩?”
“套上去就行了!”
“我得有一个人配合我啊?它好像不配合。
”
“拜托,我两只手都没有空!”
“那……”
她说,“你吓吓它。
什么威压什么气势之类的。
”
“汪呜!”这招立竿见影,不仅是德牧,被吓得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连阿桃也感觉有什么实质性的寒流吹过,把人冰到呲牙咧嘴。
“好好好,套上了。
”
阿尔弗雷德长出一口气。
“我本来想拿橡皮套套它嘴上的,”
“nonono!!!!!路德维希会杀了我的。
”
“先搞清楚,是你要先杀了我。
”路德维希尝试着调动肌肉,可是他全身的力量都被一堵厚实的,无边无际的墙堵住了。
天生怪力的阿尔弗雷德劝他,“不要挣扎了,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
“不要——”阿桃学着电视上的骚话:“男人!不要挣扎了!你是摆脱不了我的!注视我!”
阿尔弗雷德:……
“宝贝,为什么我突然一下子就冒了火气呢?”
“哦,好吧,不打扰你们了,”她看见天上的炮弹虽然长了眼睛似的,没有朝他们砸来,多亏这里是一片比较开阔的空地,但是周围的建筑已经被砸成七零八落了。
“吁,”他说,“我没有杀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把我的手铐拷你手腕上。
”
“好,我是正义的使者,我是和平的化身!快点把他拷走!”
“……宝宝,这么严肃的场合……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
阿桃轻飘飘的:“可是你在严肃的场合也是这么说的呀?”
被一招击杀到ko的阿尔弗雷德,迅速的掏出他的手铐,“走了走了。
”
“啊,基尔伯特呢?”
阿尔弗雷德擒来的管家拨开人群,笑着,“我来吧。
”
“交给你了,伙计。
”
这位犹/太人摩拳擦掌,他身上也是冒充其他人穿着的军装,盖/世/太/保限定版。
“没想到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被你们唾弃成这样的犹/太人,迟早有一天会反扑回来。
”
“那我回去睡大觉去了。
”阿桃打了个哈欠,“到时候见~~”
“好,mua口。
”
两个青年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潇洒的离去,连个背影都没给他们留。
————
“嗨,我又来了。
”
基尔伯特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链锁住,一个人困在黑暗无边的狭小房间里。
他还在思考,在保卫柏/林的紧要关头,他怎么就被人投进监狱里面去了?
这里能指挥的人才并不多,宁愿冒着打仗失败的风险,也不愿意放他出来,是那位该死的金毛买通了这么多层的关系吗?
他应该出去。
可是浑身无力,两条腿就跟摆设差不多,怎么走都走不动。
到底是被下了什么样的药?
阿桃隔着黑色的铁窗喊了几声,里面才传来男人的低吼,“滚开!”
低吼压在嗓子里,闷闷的响。
“你叫我滚,我就滚啊?”
女人嗤笑,“喂,元/首自/杀了。
”
……
“我说真的!”
“他自/杀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吧,看起来你也不是很忠心嘛。
”她拨弄起打火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抽一根烟?”
“啧。
你是故意来看我生气的吗?”
“噢不是,过来看看你,顺便安慰一下的,”咔哒咔哒的声音让他回到了战场,使劲闭了几下眼睛,基尔伯特问,“所以你背上的纹身还没有去掉?”
“你当初在计划这个主意的时候不会没想到吧,除了换皮或者把我那部分表皮割掉,不然这玩意儿是洗不下来的。
”
“不可能。
”
“怎么不可能,你们干的好事,噢对了,路德维希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被关进去的当天晚上就跑出去了。
”
“所以你给我安上的罪名……我没有背叛德/意/志!”他气的浑身发抖。
“怎么说呢,叛国罪是真的,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的身份,你必须先把那个金毛的家伙指名道姓,揭穿他的身份,你的叛国的指控才可能会洗清。
”
“他是谁?”
“喔,有位夫人以为这家伙是路德维希的替身,”阿桃说,“因为同样的金发碧眼,同样的健壮有力,同样的喜欢我。
只不过呢,目前他们即将要胜利了,而路德维希会落魄的像一只丧家犬一样,不知道去往何处,只能听从其他人的发落呢。
”
“当然这些话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会气得暴跳如雷。
”
“你!”
“啦啦啦,”她拿出钥匙,“我能进来嘛?”
“最好不要,”红色眼睛里翻涌的是岩浆般的炽焰,他威胁道:“只要你进来,我就能把你撕成碎片。
”
“哟哟哟,我好怕怕哟。
”
她哈哈笑了笑,“你不会的。
”
“说什么没有背叛德/意/志,”转念一想,阿桃用高跟鞋踩踩地面,“请问你效忠的是哪一个德/意/志啊?”
基尔伯特噎住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给路德维希来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