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的姿态干嘛。
”
女人就呜呜哭,“先排出来点……”
只排了1/5不到,又被鸡巴结结实实的堵了回去。
“可是npc不是说,要有他们的?”
“你傻啊,我倒试管里,等下再送回去。
”
其他人目瞪口呆。
“真,真有你的。
”饶是阿尔也看呆了。
“你先出来。
”
“不要,你先弄后面。
”青年说,还在小穴里面奋战。
“算了……”大部分都流出来了,阿桃叫他换了个地方,还是收集了点。
好容易把前面排空,狗崽子大力起来,要把她凿穿似的。
“轻点!”她扯着金色的头发,大金毛就委委屈屈的过来舔她。
“宝宝也轻点嘛。
”肥嘟嘟的阴唇甚至因为过度张开而翻出里头鲜红的嫩肉,艰难的裹着他的性器。
嫩肉操进去再操出来,阿尔弗雷德喘了几声,手沿着她的腰线往上攀,托住一只奶子放进手里,抓揉着挤磨着。
相比于一开始的磨合,此刻交缠的两人更像是发情期疯狂交媾的野兽。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异样响亮,他们甚至能分辨出挤出水液,掉落,呼息声,精囊从穴口离开时发出细微的声音。
“摸摸可以吗?”实在是受不了疯狂进攻的男人,阿桃想跑也会被他抓回来,按着她,随便她在地上爬。
一面爬一面被操,那大家伙真的会捅烂她娇弱的身体的,沉甸甸的一对卵蛋也学坏了,打在敏感的穴口处,直到她哀哀叫,远处看,仿佛是她自己长出来似的。
不行,要反抗。
两个人用足了劲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他在上,一会儿他在下。
双腿没过多久就没力了,只能还是被他压在身下弄。
“可以,hero的身体只有宝宝可以摸。
”阿尔弗雷德牵着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蛋蛋上面。
“很敏感,”放上去的瞬间,阿尔弗雷德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要好好对他们哦。
”亲亲脸颊,青年上了马达,更加往死里干她。
“变大了呀。
”
“我又不是机器,当然会变大。
”把穴道撑到吞不住,咕啾几声,鸡巴捣出更多的水液。
“变小变小快变小。
”阿桃念经般的念,缓缓拿手指头点点蛋蛋,然后把它们玩核桃似的转。
“真可爱。
”即便被她弄得极为难受,但他仍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反而是微微分开大腿放任她把手伸进去,挤着他的精囊。
阿桃的力度越来越大,在试探阿尔的底线。
他还没有阻止。
“抓爆了我就没有精液给宝宝了。
”甚至还在调笑。
“阿尔弗雷德,惹她生气了吧。
”双方都在进攻,看谁先忍不住。
她咬牙,用了最大的力度,再猛的一夹。
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坚硬的耻骨撞到股间,她的身下被塞得一丝缝隙也无,那根弹动的大阴茎猛的撞上她的子宫壁,马眼猛的张开,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了出来。
“哈,”青年阿尔还在喘气,表情很是张狂,“骚子宫能夹住吗?”
女人瞪他,把精囊里面的精液一股股挤给自己,和自助流水线似的,发现了这种玩法之后,就暗自盘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腿间很快被几团奶油一般浓稠的精液糊得一塌糊涂,“我赢了。
”
挑起嘴巴来给她一个深吻,他笑的神采飞扬。
“要奖励,”就含含糊糊的把舌头伸进去。
上面在黏黏糊糊的交缠,下面也在黏黏糊糊的进行更大力的运动,把她操到两个骚穴同时抽搐,开始同时喷水。
“好棒啊。
”放开满脸通红的小姑娘,阿尔心满意足,身体里难捱的胀意终于消了。
把人更紧的抱着,像大狗护食。
“等下我给你……”
“你的精液能换多少黄金啊?”
“能有一斤吗?”
阿桃没头没尾的问,但是阿尔弗雷德神色微妙起来。
“一斤黄金价值多少美元来着,一美元=0.888671克黄金的美元法定含金量,同时期一英镑纸币所代表的含金量为3.58134克纯金,则英镑与美元的黄金平价为:?”
“一盎司黄金可以换35美元。
”
“你在影射什么?”他冷冷的问。
“亚瑟,你行不行啊。
”
“……别说了可以吗?”
“怎么啦,我就问问你的精液值多少黄金而已嘛。
”
“不要逼我生气。
”
“我去哪里可以换喔,国家银行?”
“闭嘴。
”
“说起来黄金量也没多少啊,不够我潇洒……”
阿尔弗雷德笑起来,用力的按着她,整幅骨骼由于他没有控制怪力,而嘎吱作声。
“喜欢惹hero生气是吧。
故意激怒一个超级大国,我该夸你。
”
她差点被压成碎片,脸蛋在变形,还是坚持说,“黄金和美元……”
“干死你!”
咚的一声。
子宫被捅到很上的地方,她痛的厉害,开始大声尖叫,惨烈的回荡在狭小的空间。
地面开了一个大洞。
“阿尔弗雷德!”他差点把她的肚子锤烂,即是不这样,子宫也会被他捅穿。
青年的表情非常阴鸷,宛如一只被激怒到极点的猛禽张开遮天盖日的翅膀,即将落下落下尖利的爪喙,他掐着女人的脖子,把她从阴茎上拔出来,看她艰难的用气声说话。
“故意让我玩这种窒息play?你没看见过子宫被操成烂肉,然后被捅出来的女人吗?”亏他还以为她很主动,要好好和她温存来着。
温存?
温存个屁,他只想操死她。
用鸡巴,从子宫操到喉咙。
让她全部完全被他打开。
憋的上不来气的阿桃反而笑了起来,脸蛋白的像是一朵花的花蕊。
“双挂钩,哈,听起来就是自相矛盾的,怎么会存在到现在?”
女人给他竖起来大拇指,这个行为让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的脸被她无形的,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要是没有其他外人的情况下,阿尔弗雷德无所谓她说什么。
可是,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他被她揭丑!
绝不能允许!
按耐不住满腔杀意,阿尔弗雷德狠狠的把她抡到地上。
卡啦一声清音。
“哈,我以为,尾骨碎了……”阿桃捂着脖子,开始干呕,之前费了好大劲也获得不了的空气在疯狂涌入,搅到喉部产生了巨痛,宛如活生生咽了一把刀身上带着烈火的武器,喉咙又烫又痛。
男人别过头,不看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过分了。
阿尔弗雷德。
”罗维诺马上跑过来,帮她检查,“骨头没问题。
”但是青紫了好一大片。
罗维诺的手背鼓起青筋。
“她只是个人类。
”安东尼奥说,挡在中间。
“体质很弱的。
”马修加入,面无表情的看着和他容貌相似的弟弟。
“你们要反抗我吗?”阿尔弗雷德问。
除了不动如山的亚瑟还坐在那里,连弗朗西斯也站了起来。
其他人要么挡在中间,要么就围着她。
搞什么嘛,这样看,好像是自己是做错了事的人。
“本田,你也要吗?”
他轻声说。
“没必要。
”本田菊的瞳孔闪过几丝冷光,“你确实是有些狂傲了。
”
“本田菊,你要反抗我吗?”男人重新问。
“确实如此。
”
他说,不顾男人勃然大怒的神色。
连他养的狗都不听话了,居然要咬主人了?
阿尔弗雷德一向很少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情绪如此激烈的样子。
无论发生什么,总是一副冷静到了极点的态度,哪怕下一秒洲际导弹真的打到了他的国度,他也会笑盈盈的按着按钮,用成百上千的导弹发射到敢向他发射导弹的国度,把那边土地轰炸到变成渣子一片。
尤其是在重大事件发生期间,如此剧烈的变化让其他国家看到的话,他觉得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仅按我的个人意愿,请不要上升到其他地方。
”身材矮小的青年补充。
“目前看来,是这样,我需要保护她,不被你杀死。
”
“我杀她干什么?我杀她干什么!”他抓狂的挠着头发,“我想杀她的话,她就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
要不是在盛怒之中,还记得控制力道,阿桃早就被他弄死了,还是死法非常惨烈的那种。
“你们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要反抗我。
”
青年的瞳孔紧缩成一道冷线,千千万万个刀片从里面射出。
阿桃摇摇手,自己一个人从地上站了起来。
“安东,马蒂。
”
两个人对视一眼,走到她身后。
“区区一个女人?你在贬低我是吧,那么喜欢上我的你又算什么呢?”她摸摸自己的屁股,动用系统的能力,把伤口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到现在还是不会给女人尊严是吧。
”
“嗡”的一声,阿尔弗雷德非常狼狈的躲过她这一拳。
速度太快了,简直就像是瞬移。
拳头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凿下,还是把那张脸打肿了些,划过眼角,皮肤开裂。
阿桃又高高的抬起腿劈头给他一脚,他晃神了,看了一眼被自己折腾到很惨的穴口恢复了原状,没反应过来,把人踹到了地上,于是他的头发被吹成鸡窝。
“你们男人不知道高傲自大个什么劲,只能欺负女人是吧?”她不屑的翘起二郎腿。
“你他妈的!”他就骂脏话。
“我说你他大爷的!!!骂什么的!”
“你得意忘形了?是啊,我承认你身为两级的一端,确实有实力,也有能力站在霸主地位上。
但是,我呢,我一直在超级大国之间被转手,比如第一代的安东尼奥,和第二代的亚瑟,现在你是第三代。
”
“可是我之前告诫过你千百遍,我说骄傲使人膨胀,我没教育好你是吧?你年龄最小,性格也伪装的比较好,每天黏着我,所以我最宠你。
”
“亚瑟他们也溺爱你,把你惯的无法无天了是吗?”
“你膨不膨胀,其实跟我没关系,你越是膨胀,对红色越有好处,”她说,“我一直对你耳提面命,说起码要做到给女性的尊重,还是那种挥着大棒给你一个甜枣的那种,说了起码几百年了吧,你有听过吗?”
阿尔弗雷德默不作声。
阿桃大声吼着:“给我滚过来!”按他之前吼她的语调。
“上次你用这么高的声调吼我的时候,还是在抗美援朝,啊,也就是二十年之前。
”
青年走过来,眼睛盯着她,就是不说话。
“犟我是吧。
”双方都冒出了杀气腾腾的凶意。
“生气了。
”亚瑟快被逗乐了,俨然是一副教训不听话的狗狗的场面。
“上次生这么大的气,还是在……喔,二/战,骂他为什么不出战。
”
“闭嘴,亚瑟。
”阿尔弗雷德开口。
他冷漠无比的说,“我刚才掐了你脖子,是我不对。
你掐回来。
”
“好啊。
”
女人就揪着他脖子,卡在喉咙那里。
尽管如此,还是一幅不理人的姿态。
表情很是平静,只有蓝眼睛勾勾的看着她,宛如大海深处的海水被风暴搅动,形成联系天际的升天大漩涡。
“阿尔弗雷德,你踩着既是父国还是母国的亚瑟上位,刚开始亚瑟是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付他,把他剥削到一滴血也扎不出来,还有来夺取我,对兄长和养父的女人,”
“就要操她吗?”
“操就操了,在场的各位都是这样。
”
要怪就怪亚瑟,谁叫他总是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故意给他看的,知道他来了还要特意换了体位,骑着她的身体,把大量大量的精液射到红肿不堪的穴口里,还让他看到他们交合处溢出的东西,白浊的液体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小屁股。
“把英镑狙击倒下,换成美金?”
阿桃讥诮的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原住民的意识体直接用一颗钉子往他的颅骨上钻了个大洞,那个家伙我见过的,黑皮肤,喜欢穿绿色的衣服,头上还有一个装饰性的长长的羽毛。
”
“你怕他会永远的活下去,这样你就永远的成长不起来,于是你把他开腔破肚,将腹腔按他们原始的方法刺到尖锐的石头上,肠子流的到处都是,把他的腿切成一段一段,甚至把他的血肉磨成沫子,直到确定他不会复活之后才满意的笑了。
”
阿尔弗雷德气息不稳。
马修对此没有意外。
“我知道你们没有伦理道德,可是你们也不能目中无人到了这种程度,喜欢杀父娶母是吗?”
“其他人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有俄狄浦斯情结,弗洛伊德虽然没有科学实验证明他的系统理论,但是我觉得七成以上的男人小时候都会喜欢母亲,指的是偏向于情人的情爱,他们找的女人也会和妈妈身上的特点像,毕竟是从母亲肚子出来的,不论男女,自然而然都会有对妈妈有依赖感。
”
“我也很喜欢我妈妈。
很喜欢。
”
“亚瑟给不了你过多的母爱,你就从我这边找是吗?亲爱的小狗。
”
“不论男女都是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我也经历过母系社会,据我的观察来看母系社会确实比父系社会的社会情况更加稳定。
”
一些人开始倒吸气。
母系社会存在的时候,肯定没有国家这个概念。
“是男人割断了母亲和孩子的关系,他们有财产和婚姻来绑架他们,毕竟孩子确实是母亲的骨肉,是可以肯定的,男人没有生娃的能力,他只能提供精子。
”
“孩子们会更亲近母亲,谁也没法改变。
”
“男人比女人更加卑劣和自私,独占欲太强了。
”
“母亲会有更加包容的爱,这种爱是大爱。
所以我愿意说女人比男人伟大多了。
”
“我更愿意说,这种大爱和宗教上的,提倡的无差别的人类爱没有什么差别。
圣母和圣子同样都是受难的形象,但是,是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
”
“即使有圣母经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