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纪念吧。
集市上热闹非凡,有卖各种各样的东西的,不仅是本国的东西,还有来自遥远的中东。
她的黑发棕眸很明显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还有身上的神秘异国色彩。
以及服饰的种种怪异之处,都表明,这个女人来自一个不同寻常的国度。
“亚美尼亚人?”有人在窃窃私语。
“不,是罗姆人吧。
”
“我要吃!”她东张西望。
“莱比锡烤猪扒。
”路德维希接上。
“要是有果酒就好啦!”
路过的骑士们纷纷笑着和贝什米特们打招呼:“尊敬的阁下们。
”
可是小基尔伯特却在诧异,这个女人在摊位上伸出手来,用古德语在说些什么,晦涩难懂的语言在她口中发出,竟然加添了几分婉转的色彩。
等等,难道他们之前交流用的都不是古德语吗?
他很奇怪。
阿桃乐呵呵的买了烤猪扒,叫他们给钱。
美名其曰:“给女人花钱是男人的荣誉。
”
路德维希:……
又给他们买了点手链之类的,给他们带上。
小豆丁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手链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很妨碍他们战斗。
除非去祷告,他们才会带上十字手链。
“我还要去买珍珠粉!”小姑娘宣布。
基尔伯特问,“当药还是怎么样?”
“美白啊,把这个珍珠粉掺泥里,就是我的面膜!”
小路德维希额头上的青筋一跳。
路德维希小声和哥哥说,“养女人好麻烦。
”
“是啊,要娇养。
”
基尔伯特叫店家把烤猪扒送到旅舍去,顺便又多点了肉丸和烤肠。
“你这个人……”她逛着逛着,发现被一群彪形大汉围住了。
“你的宗/教信仰是什么?你信奉谁?”为首的男人咄咄逼人。
“修女不应该扯掉头巾的!更不应该露出脖颈!”
阿桃咽了一口好喝的饮料。
“唔。
”
基尔伯特以为她会恐慌,会尖叫,会哭泣。
阿桃顺手抽出来他的剑,谁叫他正好在左边。
一道快的看不清的光晕滑过去。
靠在前面的一圈人只听到了几声脆响,发现自己的衣服裂开了,有个人的袖子在半掉不掉的悬在半空中。
基尔伯特:“哈啊?!”
他是左撇子,配佩自然放在了右边。
她用左手抽的剑,这个时候对她来说是不惯用手,而且反手起剑,反手剑很不好挥。
这个女人……
她又喝了一口饮料,甜津津的。
对面的人惊慌失措的逃跑了。
见状,阿桃甩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塞回了剑鞘中。
基尔伯特感觉她的用力很大,是不是知道不用力收剑,剑就会脱出鞘口。
“再买点这个!”
“好好好。
”有点刮目相看。
很熟悉他的骑士剑的长度和宽度嘛。
“你的剑技是谁教的?”三个人穿梭在人群当中。
“亚瑟啊。
”
“怎么老是亚瑟……”他嘀咕。
“弗朗西斯呢?”
“哦,我和他不熟。
”
“不熟啊……”“没事。
”
“未来的交通工具,不是马了吧。
”看她上马下马很不熟悉,小基尔伯特有些难过。
阿奎是战马,是他的战友,虽然不能一直陪伴他,但是总有一匹马是叫阿奎雷因的。
“对啊,我们都坐飞碟的。
”
基尔伯特不明白。
“没事啦,未来的你还有阿奎呢!是……”她扳着手指,“第……呃……第……多少代来着?”
“反正就是有阿奎啦!”
“我们还有魔法传送阵哦!”
“你对我的剑很熟啊?”
“嗯呐呐,你身上所有的剑,我都熟。
”
基尔伯特:……
“你这女人。
”
“有绷带吗,我割到手了。
”伤口也不深,但就是出血了,沿着手腕下流。
鲜红的颜色在她的皮肤上,别扭的很。
“你的修女带。
”弟弟提醒。
结果被基尔伯特一路小跑,跑回了旅舍。
“耍帅是吧!”他用带子止血。
“嘤嘤嘤。
”
“我看你的珍珠粉当药粉算了!”
基尔伯特一边上药一边骂,“不省心的家伙!”
阿桃痛的嗷嗷叫,最后嗷嗷哭。
“你好凶!”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了桌子上。
路德维希往她嘴里塞了个肉丸。
路德维希:“哥哥,她哭的更厉害了。
”
“美白重要还是治病重要?”
“美白……嗷嗷嗷嗷嗷嗷痛!”
银发少年虽然骂她,手上的动作却很轻。
“还有地方伤着没!”他凶神恶煞的问。
“大腿。
”她抽抽搭搭。
“本大爷老早就想问了,你下马怎么,走的好别扭。
”
“你以为我是合不住腿么!”
“我腿心磨了。
”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忘了骑马的时候往腿心垫东西了啊啊啊啊啊。
”
“喝的。
”哥哥端过来饮料。
“话说回来了,你腰好细哦?”
“你想干嘛?”阿桃紧惕心升到最高。
“我想摸摸。
”
他隔着桌子,目光炙热。
“不过你要多吃点啊。
”
“瘦。
”
“我最肥的地方是大腿。
”她解释。
“我能看看吗?”
“你老实说,”联想到一个不好的事实,她颤抖道,“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换猪扒吃!”
基尔伯特:……哈?
路德维希就开始劝,说什么来日方长之类的。
是她想多了吗?
他的内心就像有一块大石头堵着,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那么,是不是未来的我对你不好?”红眸很认真的注视过去。
这娃怎么这么敏锐?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说,“但我知道,让一个女人哭泣的男人,”
“违背了我的骑士道。
”小少年一字一句的说。
“要是我能再次看到他,我会冲过去毫不犹豫的打他一顿!”他挥着拳头,神情严肃。
“你真可爱。
”
她露出灿烂的笑。
把手放他头上一阵乱揉的阿桃心满意足。
“话说回来,基尔啊,你到底是不是白化病?”
好不容易让她笑了。
他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条顿骑士团有一条戒规:不能沉迷于女色,”小女人捅捅哥哥。
基尔伯特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的!”
“你制定的啊。
”
“身为团长要带头违背自己定下的戒律么?”
基尔伯特一脸郁闷,“我马上改。
划个年龄范围。
”
阿桃大笑出声。
“哎呀,到时间了。
”手指微微变得透明,小姑娘知道时间到了。
少年基尔和成年基尔重合在一起,他似乎从来也没有变过。
“谢谢你,小骑士团团长阁下,谢谢你,小路易斯。
”
“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你和亚瑟是什么关系啊?这么熟?”
“嗯,毕竟是我在欧/洲的第一个男人。
”她坦然说。
罗维诺和她分完了橙子,就坐到车上,准备去米兰。
小丫头在迷迷糊糊中被车晃得睡着了。
他便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
在梦里还在惦记着猪扒的女人顺手拿了个东西咬了一口。
“嘶——”
阿桃意识的时候就被罗维诺揪起来耳朵,“你咬我手干嘛!”
“猪扒……”她含含糊糊。
罗维诺:“你气晕我吧!”
“老子去哪给你找猪扒!别想那群土豆佬啦!”
那边的小基尔伯特:亚瑟多少岁啊?
作者俺:阿奎雷因:拉丁语,像鹰一样
关于骑马,来源于本人现实的经历……上了几次马,就坐反了几次。
解释下房中术,不是字面意思上的,不是色情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