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怎么又是这样。
插的还是后面。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那里要裂开了。
有湿润的液体留下来了。
血。
她不要流血。
英/国人还记得要慢一点,那个大东西就一点点开拓起来。
“亚瑟!”
“痛吗?”他喘着气,一股一股喷在白嫩的脖子上,“我靠,好紧,你别夹了。
”
女人的穴有这么紧吗?
一个紧软幼滑的肉穴,里面的嫩肉吮吸绞缠着他,还要把他的性器往更销魂的地方吸,真想死在这具让他销魂蚀骨的肉体上,太舒服了。
“我说了,别动!”
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你打我!”
“我不要你!你走开!”不知道是床上情趣的小姑娘感觉受到了羞辱。
“不要?不要也得要!”
他恼怒起来,酒精让他的神智开始不受控制,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话自己就吐出来了,顺利的很,“lady,给daddy抱抱。
”
“滚!”告诉她要和父系社会对抗的亚瑟,会说出来这种恶臭发言……他原来是捍卫者!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每天都想要把女人活活干死在身下的男人架起了她的双腿,不顾是否能受得住他的强悍,就挺着胯下狰狞骇人的性器,开始了狂插猛送,这个体位,能让男人使得上力气。
“疼!!!”
更多的血,掉落了出来。
“怎么这么会吸。
”
“咦,子,子宫在哪里?”男人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以为是他插的不够深,发了狠一样插。
“啊!”好疼!!!
“小夜莺别叫了。
”叫到他更来劲了。
“亚瑟,亚瑟,你喜欢我吗?”直到菊穴射进了精夜,她才问。
“no。
”
“你不喜欢我?”
“不……”不可能不喜欢,越是要压痛双肩,
越是要爬起来的小姑娘,怎么不喜欢呢?
但是他的舌头说不了这么多。
阿桃重复问,“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做?”
“不”要闹,睡觉。
她的心破碎了,陷入了一阵虚无。
啊,是这样。
是这样。
好冷啊。
“我,”三个小时后,抱着软软的抱枕,亚瑟酒醒了,发现小丫头就是他的抱枕,而且,他好像,真的插错地方了。
青年连忙把性器抽出来,“妈的,”一滩白红的液体把他吓到魂不守舍。
给她做了清洁,涂了药,亚瑟想起来今天还有一个任务要出,要离开巴/黎了。
女人在睡梦里一直皱着眉头,动她的后面都是难受的哼叫。
“疼。
”他的心也皱成了一团。
“不吵你睡觉了,回来和你解释清楚。
”他留了个纸条,凌晨五点敲开了弗朗西斯的大门。
“你有毛病啊!!!”
————
弗朗西斯坐在医院里,翻着她的病例报告。
多处陈旧型的软骨组织挫伤。
营养不良。
妇科炎症。
……
他越看越不忍,也是他发现这姑娘两周都没有出门,这才破门而入的。
一进去就被倒在地上的女人惊呆了。
她呼吸好弱。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虚弱,他也空了一大块。
没有梅毒。
检查完最后一项,弗朗西斯下定了决心。
“我,还没死?”床上的女人睁开了眼睛,她早就不想活了。
那就饿死吧。
饿到一定程度,就不会饿了。
她发着烧,身子时冷时热,做了几个浑浑噩噩的梦。
金发碧眼的男人挥着球棒,“宝贝儿,来玩嘛!”
“哭什么,”一个陌生青年说,他的呆毛很奇怪,“啊啊啊,我求你了,老子求你了,别给老子哭了。
”
“这本书,讲的是,”缓缓的声线说,“一个女人的一生。
”
那个日/本人道,“被嫌弃了的松子的一生。
”
“还早着呢,”一个金发青年走进了,他的容貌是令人倒吸几口冷气,“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
“啊,你是那个和王耀有,有联系的?”阿桃吐着气,“你到现在,才出来啊。
”
“我不在国内。
今天才回来。
”他撒谎了。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魅力,空有其表,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宛如一只羔羊咩咩咩叫,吸引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如果划破脸,会不会好一点?
“现在太早了,你的声音,你的身体都是武器,”青年说,“你要变成最强势的女人,男人抛弃了你,你就要夺回来,去勾引男人,勾勾小指把他的心带走,让他们为你争得头破血流,我会教你一点技巧的。
”
“难道,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么?”她轻轻问。
难道,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么?!
————
阿桃养好伤,被他带回去了。
弗朗西斯说要教她关于间/谍的技巧,因为,等她出院的时候,全大街被黑红旗子铺满了。
巴/黎没有抵抗。
和蒋,张下令的东/北一样,把土地和人民让了出去。
高傲的巴/黎人面对德/国人也不得不低下头。
“我养着你,你要给我做事。
”
他把人放到妓/院里,叫老鸨教人床上技巧。
怎么叫声会好听,怎么会让男人怜惜你,换哪个姿势不会让你受伤。
妓/女们把她的心事解开了,这里的女人处境比她惨多了,被家人送到这里的,被丈夫卖了的,人总是要通过比较才能得到一点安慰。
她们说你有学问,有人爱着你宠着你。
阿桃摇摇头,“没有人爱我。
”
“但是你很纯洁啊。
”
她哈哈大笑起来。
技巧学成的那一天,弗朗西斯亲自来看她。
简直变了个人一样。
之前还是蔫蔫的小草,现在就变成了一朵焕发生机的玫瑰了。
弗朗西斯很满意。
本来对性事抗拒的她,会主动叫人进去了,叫的那是一个婉转动听。
会掰开两个穴,让人随便插。
“合格了。
”射完精液的弗朗西斯说,再不出来就会死在床上了。
“每次和你做,总感觉我在和女人做……”
“哎哟,你打我屁股!”
女人一口啃在了他的喉结上。
感受到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头发扫在脸上,好痒。
“喂,你为什么要和我做?”
鸢尾紫的眼睛看了过来,里面涌出深情的情意,像塞纳河畔的水奔波不息,“喜欢你啊。
”
阿桃翻了个白眼。
“我的荣幸。
”
作者俺:
再重复一遍,不接受任何写作指导。
我很讨厌这种不看完全文就突然冒出来直接说,我觉得你的文笔怎么怎么样的人。
冒犯了别人还不自知。
我说了,一切为剧情需要,如果你不懂我的逻辑就不要理解了,不喜欢我的文章直接点走谢谢。
重复一遍,全是梦里的亲身经历,不要问我逻辑。
气的我今天在梦里把弗朗西斯揍了好几顿。
还有后记三,三讲露露。
普设就是这样,国设更加狠心。
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乙女向要写这种剧情了,我不是来讨好读者需要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