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了。
“想多了,我是瞒着他过来的。
”
“那就是贼人了。
”小姑娘张口,试图把王耀喊回来:“先……”
“嗯嗯,贼人过来吃一口家花嘛,”王黯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巴,“我没有别的意思,过来看一下就走。
”
“那你为什么还不走?”
“你居然赶我走!”
“快走快走!”她推推身后的男人,“人你也见过了,我生病了,需要休息!”
“你是怕王耀发现么?”
“怕什么?”
“他会不会觉得我们背着他幽会?”
“滚蛋啦你!”
“喂,”等气急败坏的女人用尽全身力气,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推下去,王黯道:“你这个女人还挺有趣的。
”
“你比我大了这么多,说话怎么一股子油味儿!”
“我说,咱俩会见面的吧?”
“我怎么知道!放下我的碗,我还要喝水啊!!!”
青年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早知道你这么好玩,我就应该和你多打交道的。
”
“滚啦,我一心一意和王耀走,你个糖衣炮弹别过来诱惑我。
”
阿桃又踹了一脚在他屁股上,谁知道男人一把握着了,仔细量一下温度后塞回去被窝里。
如法炮制地把另一只脚丫放进去。
“好呗,我是个暖被窝的,”他挥挥手,“赶明儿见?”
“好,明天见。
”
“好。
”
王黯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眉,“有点烧,我给你煮好药再回?”
“我不喝中药啦,好苦的!你快走!”
“那西药?”
终于把那个狗男人打出去的阿桃松了口气,被子里全是他留下来的气息,她做贼心虚的从柜子里搬出一床新的,然后把旧的被褥疯狂散上了点中药材。
忙活了大半天,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她瞄了一眼怀表,发现已经快一点多了。
已经是1949年9月30号了啊。
小姑娘想,还有一天了。
“还没睡?”
王耀刚一进来,那丫头还在撅着屁股,在厨房忙前忙后。
“啊,阿耀回来啦,我在烧水喝。
”
“哦。
”青年在厨房门口看了人一眼,内心还在奇怪,这丫头一般不喜欢喝水,大半夜的主动让床上跑下来喝水,难不成是真的快渴疯了?
她会放弃暖和的被窝?
“明天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
他端着壶,和她一路走回来房内。
“你肯定是在台上嘛,我在下面看着就好啦!”
她的嗓子又开始痒。
“好。
”
王耀没多说什么,摸了摸额头把人赶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抱歉,最近事情太多了,”他说,“我只有这会儿才能得空过来看看你。
”
“没关系啊。
”
“是不是有人来过?”
喂她喝完药的王耀轻轻一嗅。
“我困啦,我们睡觉觉吧!”小姑娘笑得很是甜美。
“真没有人来过?”吹灭了蜡烛,他不紧不慢的问。
“能有谁会过来呀!”小女人在他怀里撒娇卖萌,“我生病啦,要早点睡觉!”
还试图去扒人衣服。
“好,睡觉。
”
————
第二天,阿桃拖着没有什么力气的身体,在街上走着。
开国大典时间是下午叁点,她爬起来的时候警卫员就已经在等着人了。
“我送您过去。
”
为了今天的大典,所有人都穿的无比郑重,王耀五点半就开始忙活打扮。
“吵到你了?”被子里的阿桃在滚来滚去。
“没有,你继续,我睡不着而已。
”
换上一套正装,画了一个淡妆,王耀和她在一个地方分开。
入眼的全是红色的海洋。
红艳艳的旗帜鲜明,在风中飒飒作响。
它们连成一片,招手欢迎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
真好啊。
这是一个全新的,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中/国。
它的心脏焕然如新,陈旧污浊的老血退去。
换来的是,前所未有的血液。
城里的人们在忙来忙去,好似剩下她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在街上乱窜。
阿桃去了教养所。
里面的女人围上来,七嘴八舌的问她:“我们不会被放弃吧?”
“不会。
”
看见她们在做红旗,她凑过去给自己做了一个小的。
“只能用纸做啦,这里有浆糊,给你!”
用浆糊黏了五个小星星上去,阿桃摇摇手里的旗子,满意的点点头。
“你这个星星黏的不对。
”背后有个男声突然说。
“怎么可能呢?四个小星星围着一个大星星……你还给我!”小旗子也消失不见。
“啊呀啊呀,是王先生,快来坐,要喝水么?”
女人们把王黯团团围住,王黯说了句什么,拿着旗子,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走啊。
”他在她身边站住,等她反应。
“说是明天见,就真的是明天见?”
“不然呢?”刚才那些女人估计把人认错了,他也没有戳破这个事实,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们的喜欢和赞美。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在大街上,不怕王耀一炮把你轰出京城外面?”
“他要轰我的时候,我可以死死拉着你啊,要轰一起轰。
咻地一下,就变成花啦!”他比划道。
“……”
这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
两个人没有目的地,随便在街上晃荡。
“中山装?”瞄了一下他的衣服,小姑娘说,“喂,我说你这个人不会在伤心和纪念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