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操。
”
“爱你...”她大喘着气,抬着手抹了把眼泪,“你不用休息的吗?我刚刚才...”
“操你的话,休息太浪费时间了。
”他又顺着她的脸颊亲,“还想听...”
“操别人的时候呢?”
没来由的就是想发难,何文渊却答得很快。
“没体验过,可能就是因为憋太久了,所以很珍惜和你做爱的时间。
”他仍贴着胡愚获的脸颊,如犬类动物表达或亲昵或忠诚一般,“你忘了说什么?”
“...”她有些无奈,白了何文渊一眼,“爱你...”
说得太顺口了,像是一直想说,一直在梦里说,一直回忆着以前如何说,一直演练着再次说出这句话是怎么说。
要问胡愚获为什么这么顺口,她也答不上来了。
不过她想,就像何文渊能在某一刻,忽然能承认自己有爱的那一刻,就能毫不犹豫的不再挣扎纠结一样。
白了他一眼,视线落在灰白的墙壁上,又慢悠悠回到何文渊脸上,不过因为靠的太近,他的脸在她眼里都有些模模糊糊。
伸手将人推开,肉眼可见的他笑意降了些许,眉头又拧成一个小八字,好像谁欺负了他。
“我要出去。
”
何文渊沉默了会儿,准备好的说辞在对上胡愚获的视线那刻,又咽下去,不自在的撇了撇嘴。
“...你不是说爱我吗?”
“你不让我出去就不爱你。
”
“那就再...”
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把她弄到忘乎所以,或是逼着她说罢了。
想到这,她又瞪他。
“那说的也是违心的。
”
“现在是真心的?”他抓字眼功夫了得,红着得那半张脸像是醉了,事实上,他真的觉得自己被哄醉了。
“可以出去,但是......”
他话没说完,一手撑到身后,去够蜿蜒在床沿上那条脚链。
活像何文渊肚子里的蛔虫,她立刻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想干什么,立刻回绝。
“你敢、你要是这样...”等到男人视线转到自己身上,她才继续说,“我就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