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极大的螃蟹,另外两个只是毕恭毕敬的站在她和男人一旁。
装着螃蟹的黑色石盘被放下后,蟹身迅速被身边两个服务生拆分,蟹肉被剔除的干干净净,她和男人身前又摆上一盘小碟,腿肉钳肉等分别单独放在碟中。
这样的服务是一种享受,但她又有些怯场了。
直到包厢内又只剩下他们二人,胡愚获才将筷子伸到那一盘盘小碟里。
“我记得你以前爱吃螃蟹。
”
男人忽的开口。
“我都忘了什么味道,以前就记得我妈说海鲜吃了好。
”
小时候,她没怎么吃过螃蟹,但是吃到的唯一好东西,也只有蟹。
她妈妈不是那种,会将魏家餐桌上的残羹剩饭给她吃的人。
但是螃蟹不一样,何文渊那位后妈规矩又多,不吃在盘中放凉了的蟹,蒸好了就煨在锅里,谁要吃,就让她妈妈从锅中现取。
赶上魏家人吃蟹,锅里还有剩时,妈妈就会把整只还冒热气的蟹,放到一个干净的小白盘里,端给待在佣人房里的小胡愚获。
“海鲜,吃了好。
”
她听她妈妈这么讲。
还是成了何文渊的跟屁虫后,她才知道蟹心蟹肺什么的不能吃。
男人没接她话,“海鲜吃了到底好不好”这个问题,早在好多年前,他就已经和胡愚获讨论过。
“和我待在公司会觉得无聊吗?”
“无聊你也不让我出去玩啊。
”
“你对海城毕竟不熟。
”
“魏停不也第一次来海城。
”
“他才十岁,拘着他在公司,万一拿了什么不该拿的、或者碰坏了什么东西怎么办?所以才让助理带他在周边逛逛。
”
胡愚获还想说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她住了嘴,拿起手机,又是赵重均的消息。
回了一句在吃饭,她将手机放下,抬头就见男人正盯着自己。
“今天你手机响的次数挺多。
”
“打扰到你了吗?我可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