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12号,171天,魏家早早就停了我的声乐课,可我还有两天就艺考了。
魏文殊说和他在一起让你爸供我和她一起出国做个陪读,我想有一个光明的未来我——”
“魏家停你课你也没和我讲。
”
男人冷冷打断,但总归有几分动容,在昏暗的室内盯着她的眼神,也不如刚刚那样冷硬。
“我怎么和你讲?”她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连你的身世!情绪上头想讲的时候,拨出的电话都因为你忙被挂断,情绪平复下来你再回拨,我已经理智回笼……我眼里的他们就是你从小到大的家人啊…我和你讲你的家人对我不好,我有什么把握你怎么回应怎么取舍?”
“你当初如果再多信任我一点……”
“我怎么不信任你?”胡愚获推开自己双颊上贴着的冰饮,坐起身和男人平视。
“半年,不是一天一周一个月,是从你开学到我艺考。
就是因为太信任你太依赖你。
你不在,我的世界就失去主心骨了,我每天都在恐慌没有你我怎么办。
可是我还是要想我的未来啊,我要过自己的人生啊,我想唱歌啊,我想把自己的人生修建成一座好看的楼房啊。
”
“我告诉你等我、等我,你为什么不能安下心来?为什么非要想那么多?我在的时候,你的生活我何时安排得出过任何差错?”
“我是个人,人就是会想的。
”她伸手,食指指尖按住男人的胸口。
“可是你呢?你何文渊,你何文渊有把我当人看过哪怕一次吗?你不过把我当一条不会思考的宠物吧?”
“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人了?”
男人语气微恼。
“你从来只说对错、可以不可以,不让我探究、了解任何。
从小到大到刚刚,只准你有气,不准我心思复杂为自己筹谋半分。
”
胡愚获抹了把眼泪,深吸一口气,接着道:
“你当年让我等你,与其说是承诺是安慰,不如说是你给我下的命令。
我想知道你当年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