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呜啊…懂了、文渊…”
“懂什么了?”
“以后逼痒了、就…就掐着骚奶头、跪在地上求你…求你抽…不惹你了、呜呜啊…”
说完犹觉不够,胡愚获又哭叫着补充一句:
“今天、呜啊…今天不是故意…呜…”
“不是故意你也惹了不少次了,蠢货。
”
何文渊的声音听着都带着几分狠劲,次次狠插入底,恨不得给她肚子捅穿了。
“不要生气呜…”
“不气?看你这骚贱样子我就来气。
”说着男人又发狠顶入,“你是不是对着个长了屌的就能发骚了?”
“啊…不、不会的…”
“你以前被魏文殊干成什么样子?浪叫在一楼都听得到,现在拿鞋底抽逼都能又喷又尿的,还说不会?”
“你、你…文渊…”
“我怎么?”
“是你才…呜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浑浑噩噩的脑子闪过的念头就是这个,直直说出了口。
“是我才怎么?”
“呜啊…文渊、轻点呜…是你、是你才发骚…别人不呜…”
“少放屁。
”何文渊知道了她的意思,冷声打断。
“刚刚求操那些荤话不是魏文殊教你的还能是我了?”
本来就是你。
胡愚获想说,耐不住自己声音已经不能连贯,只能哀哀的喊着:“不是、不是…”
“又他妈不是了,还装什么。
”
男人将她翻了个面,使她跪趴在地,一手摁住她的后腰,让人把屁股撅到最高,再次狠狠捅入。
穴肉红肿的接近玫瑰色,一插溅出一波穴水,男人犹嫌不足,一手掐着她的胯骨,一手将她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抓住,迫使人将脊背打直上抬,随即猛力往里顶。
“不是哈啊…呜、真的…”
“又不是什么了?”
何文渊松开掐着她胯骨的手,一掌扇在她臀侧。
“不是他啊…呜…是文渊…”
“我怎么?”
“你教的呜啊…”
“哈,蠢货,”男人明知此刻胡愚获被他插得失了神智,还是被这蠢样子逗笑,接着又问:“我教你什么了?”
“呜…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