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只想着,幸好留了一手防止何文渊变卦,这些不太必要带走的生活用品,她一个也没丢。
也是此时,邵媛姗来了电话,说庞龙复已经到她楼下接到她了,二人正在前往胡愚获家的路上。
她穿鞋下楼,面色比昨日更显疲惫,同邵媛姗一起坐在了车后排。
“我前晚上又喝多了,听他们说你被一男的带走了,谁啊?”
庞龙复朝胡愚获发问。
“朋友,就是我之前带那孩子的哥哥。
”
就算不是实话,她也说得坦然。
“就他把你那弟弟接走了?”
“对。
”
“他之前去哪了?”
“不知道,很久没联系。
”
胡愚获不想多说,闲聊的意愿也并不强烈,尤其是关于何文渊的话题。
他在社交圈里应该同样很避讳提到她,就像此刻的自己一样。
车子在公安局门口停下,庞龙复却不进去,直接给胡愚获转了五千,说多退少补。
将做保释需要的资料以及保释金交齐,五千块,贴了四千四进去。
她又给庞龙复转回去六百。
……
邵青是周日出来的,何文渊,周叁知道了这件事。
胡愚获不在自己面前,他根本忍不住不去打探她的消息。
这像是五年来养成的诡异习惯,难以戒断。
从星期六,到星期叁,他正常的生活了五天。
除了何文渊自己,没人知道他心有多痒。
没错,是痒,骨血内的痒。
如同裂开的伤口愈合长出新肉之时,所传出的痒意,绝不浮于皮表,只磨得他恨不得将那伤口再撕开一次。
看着手机里对方依他命令,而再次汇报的信息,还将前些日子的全补齐了。
坐了庞龙复的车,给邵青保释,几人一起吃了饭,这几天都没有去上班。
还有呢?
她不去上班去哪了?
她能干嘛?
又换工作了?
明明已经得到了胡愚获的消息,他的心里反而更加焦躁了。
“魏停,胡愚获不去上班的时候都在干嘛?”
他叫了一声正在电视前投入的小男孩。
“姐姐不会不去不上班的。
”魏停眼也没抬,迅速答道,“除非生病了。
”
何文渊在手机上同那人发去消息:[她是不是生病了?]
[有可能,不过没去看医生,药店都没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