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度,整个人清爽又干净。
临近正午,她到了何文渊发的地址处,才给男人再次发去消息,说自己到了。
得到的回复却是另一个位置,以及一个字:[这。
]
新的地址,是兆真江江边。
地图上的标注,指出位置的绿色小点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没有任何建筑。
胡愚获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给出租车司机说明地址,只好在手机上导航,下车再徒步过去。
兆城是沿着兆真江修建的城市,江边绿化维护做的很好,以供市民休闲娱乐。
即便这里离城区有些距离,草坪仍修剪得整整齐齐,周围除了矮矮的草坪已经没有了道路,胡愚获拿着手机,朝着何文渊那个小小的绿色圆圈移动。
再往下走,是一列小林,手机上两个点已经越靠越近。
还未从小林走出,她听到了人声。
男男女女,闲聊或嬉笑。
树林里的路不如草坪上好走,胡愚获的脑袋从树林里探出来的那瞬,还伴着她压抑的轻哼。
裸露在外的小腿肚,不知被地上的什么刮到了。
也是同时,树林前坐在小矮桌前的男男女女都别过了头,齐刷刷的看着她。
包括何文渊。
所有人,胡愚获都认得。
同样的,他们所有人都认识胡愚获。
“文渊,你说还有个人要来,是胡愚获?”
“嗯。
”
除了周桐这个知情人脸上始终挂着些笑容,其余人的嫌恶毫不遮掩,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他们都是学生时期何文渊身边的同学。
一开始不太看得起胡愚获,后来时间长了,慢慢接受了何文渊身边的她。
再然后,她和魏文殊不清不楚的事情传开,他们不再是看不起她,而是明晃晃的厌恶。
“有路不走,怎么从这钻出来?”何文渊的视线落到她脸上,“过来。
”
她刚刚害怕自己动作慢了又白跑一趟,也没注意自己走得多急切,现在才觉得脸上有层蒙蒙的细汗,喘气也有些粗。
“我没看到有路。
”
她走到了何文渊身侧,才注意到靠近江面的前方有一条道。
“你腿受伤了呢。
”
坐在对面的周桐说的。
她仍如第一晚,那副看人唱戏般,好整以暇的轻蔑表情,眼神在这对男女之间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