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
江烨的眼底闪过一丝阴寒的冷意,但是他很快就将其掩盖了过去,旋即微笑:“母亲还是将皇太孙看得更重。
”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陈氏不解地看着江烨,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慈母切切般道,“你知道,你这个皇太孙的位置来得不易,当年你夫君在我与陆良娣之间更中意她做太子妃,若不是皇帝开口,如今在你这个位置上的便是江炜那个蠢东西。
母亲与陈氏一族亦是无能,不能帮衬上你许多,所以你自己一定要争口气,要上进,要比任何人都像一个皇太孙,让当初那些看母亲笑话的人不敢再笑话,要让宗室的人都能看得起母亲,知道么?”
江烨无端地感觉到这话让他莫名厌烦,可是对上母亲期盼的眼睛,他却什么违逆的话也不敢说出口,只略微惨淡地一笑,沉重点头:“儿子知道,这些话,从小母亲便时常告诉儿子,儿子都记在心里。
”
陈氏这才宽慰地点了点头,叹息道:“这世上,皇家的母子,不是子凭母贵,就是母凭子贵。
我的卑微出身一直是我这么多年的心病,没有强大的母族支持,这么多年,哪怕是身处太子妃这个位置,也觉得如命悬一线,又似如履薄冰一般,随时都可能被你父君的其他女人拉下来。
所以,母亲只能靠着你,母凭子贵。
”她拍了拍江烨的手背,郑重道,“你是母亲唯一的指望,唯一的出头之日,你一定要努力知道么?要让皇上看重,父君看重,铺平你未来的帝业,让母亲扬眉吐气,再也不用被人指责是小门小户出身。
”
恰如一块巨石沉沉压在心头,这么多年,上一世,这一世,许多事情从来都由不得他做主。
江烨看着母亲,俊秀的面容上闪过一点稳重的笑意:“儿子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