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哥儿真是的,怎么还不过来?不会是又闹出什么事情吧?”
徐云知坐在何羡愚身侧的台阶上,手里闲闲拿着一把羽扇戏耍,听见这话眼皮子一掀,冷嗤一声道:“你若是担心,一早就不该助着他去梅先生那儿,你也不想想,他是读书人么?”
何羡愚此刻也有些后悔,回头过来叹息道:“云哥儿,你就别揶揄我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活该啊你!”徐云知嘴上毫不饶人,眼底却还是带着一丝担忧,看向去往梅府的方向,焦急等待着江殷的出现。
容冽静静地坐在他们二人身旁的阴凉处,伸手轻轻拽了下何羡愚的手腕,冲着他沉默地摆了摆头,示意他不要着急,坐下来慢慢等。
何羡愚懂容冽的心意,可是没见到江殷平安归来,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
“算了,我还是骑马去梅府外看看吧。
”何羡愚沉叹一口气,准备走向一旁拴着马匹的荡绳处。
就在他低头准备下台阶的时候,背后的容冽再一次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并就着他的手摇了摇。
何羡愚一愣,抬头看去,却见不远处长街尽头,一匹黝黑发亮的骏马正穿越人群,朝着会仙楼的方向小跑而来。
何羡愚的脸上这才出现而来些许松快,眼底飘过一点光亮,激动道:“总算来了!”
江殷一袭红衣飒落,只身一人驾着风驰过来,在会仙酒楼的门前勒住了缰绳,风驰腾蹄兴奋地鸣叫一声,而后安静下来。
江殷怜爱地拍了拍它的脑袋,而后从马背上翻身下来,稳稳落在地平面上。
何羡愚忙急小跑上去,一把搂住江殷担心问道:“殷哥儿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担心死了!差点儿就要起码去梅府找你!”
江殷松开风驰,抬手往何羡愚的肚子上拍了一